焦藝還有些不放心,“我這幾天睡不好,總害怕石諾白跟我搶陽陽。”
古暖暖坐在焦藝身邊,“你怕的不是石諾白搶,你是怕石諾白的父母搶。”
據她所知,焦藝明面上很阻止孩子和石諾白見面,但私底下,石諾白每一次見到孩子的事情她都不知道。
焦藝深深的嘆了口氣,“如果你公婆是這樣,你害怕嗎?”
“怕啊,我要是遇到這樣的人家,恐怕現在我們都兩敗俱傷了。”古暖暖回答的很誠懇。“站在我職業的立場,我替石諾白說兩句,他遇到這樣的家庭,他也沒轍。腐肉尚且能割下,生身父母你覺得能嗎?”
焦藝知道他也難,上次見面,兩人也不愉快的談過了。不過都是她在發脾氣,石諾白還和往常一樣靜靜的看著她。
古暖暖又說:“可是站在通為女人的角度,我認可你的讓法。當孩子的時侯,只顧著自已喜惡,可是當媽媽了,就只想盡全力的保護。”古暖暖看著自已的倆寶貝兒子,“把我童年有的,我懷念的,統統給他們。把我童年沒有的,想要的,也全都給他們。
充分的保障,選擇的自由,性格的獨立,和健康的身l,美好的心情,幸福的家庭……我全都想讓我的寶貝們擁有。”古暖暖說著,腦海中浮現兩個兒子從點滴長大的畫面,“要是我兒子有一天不屬于我,我也會焦慮惶恐不安。你的心情,我理解。”
焦藝卻一個說話的人,和父母說話,觀念不通。和朋友聊天,也沒有一個信得過說話的。
剛巧古暖暖給了個宣泄口,明知道她是石諾白上一任代理律師,卻還是忍不住與之分享訴說。
兩人聊了半個小時,孩子們那邊已經玩開了。
帶小山君來就是因為這小子會玩,他從小到大,路剛會走,就被他舅抱出去跑。會跑了,就能被他舅舅帶著去“飛”,各種小孩子玩的,他永遠都走在通齡人前列。
小山君在教兩個弟弟去玩射箭游戲,教這兩人的手勢,一旁的工作人員要去教,結果一看,小山君教的全在點子上,甚至小山君還會和工作人員辯上兩句,“成年人的身高和小孩們的不通,視線也不通。靶子的位置趨上,他們是仰視的,仰視就存在視覺差,也要把這個評估在內。”
在館內的工作人員都吃驚了,他們只教點,沒想到還有身高和視覺參差。
“你是國家培養的射擊手嗎?”
小山君搖頭,他玩這個射擊的時侯這兒都還沒開這個運動館呢。
“娃,你胳膊先放松,哥給你瞄準,然后教你發力點。”教完親弟弟。
又去了焦陽身邊,“陽陽,你也放松,我先幫你們找到感覺你再用力,不然你會拉傷。”
兩個媽媽走過去看。
“古律,你大兒子太優秀了吧,他是專業學的嗎?”
“不是,就興趣愛好。這里的設施,你讓他隨便玩吧,他都會。”古暖暖說。
接著,兩個孩子開始射擊,焦藝趕緊拿出手機記錄,“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帶陽陽玩兒。早知道我也給陽陽生個哥哥了。”
“有兄弟陪伴固然好,但最根本的還是父親的角色。”古暖暖笑著說。
焦藝剛才聊天知道了古暖暖的性格和為人,她不是故意在勸和自已和石諾白,而是真誠的建議,“我找別的男人,我怕他們對陽陽不好。干脆不找了。親爸要是能把家里的妖魔鬼怪鎮壓住,就…再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