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體發軟,腦子里昏昏沉沉的,卻還惦記著一件事:“你車里的熏香是不是換了?”
話剛問完,薄荊舟就捏著她的下頜吻了上來,干燥的煙草味充斥在她的口腔里,男人將她壓在座椅的靠背上,一只手掐著她的腰,另一只手摁著她的手臂,肆意的親吻著她的唇瓣。
沈晚瓷睜大眼睛,本來還有些茫然的思緒一下就回籠了,什么熏香不熏香的,全都拋到了腦后。
直到她身體軟得撐不住,薄荊舟才松開她,指腹蹭了蹭她嘴唇上花掉的口紅:“走吧,去泡溫泉
這邊是琴瑟調和,謝初宜那邊卻是截然相反的境況,她打車回到租住的地下室,剛準備換身衣服,她爸就來了。
她將門開了一條縫,要不是怕他吵嚷,她連這條縫都不想開:“錢我過兩天再給你……”
男人兇狠的打斷她的話,“老子聽你……”
謝初宜急忙拉開門將人拽進來,還左右看了看,確定沒人盯著他們,才關上了門。
謝爸還在罵罵咧咧:“老子今天給那小崽子買的東西,你必須一分不少的給我報銷了
謝初宜壓著聲音:“你再大聲點,最好嚷嚷到薄荊舟耳朵里去,到時候別說錢,命有沒有都說不準
提起自己未來的金龜女婿,男人這才訕訕的閉了嘴,“總之我不管,你讓我帶著那小雜種去逛商場,我去了,錢你得給我,我花的你也得給我報銷了
越說越嫌棄:“你跟你那媽一樣,是個沒用的東西,男人都抓不住
謝初宜跟個木頭一樣任由他說,反正這些年也已經習慣了,直到謝爸道:“你之前那個金主呢?分手的時候就沒給你點錢?”
“滾出去
“你敢叫你老子滾?我他媽……”
“滾出去,”謝初宜歇斯底里的沖他喊了一聲,拉開門:“你要是還想拿到錢,就立刻、馬上給我滾
男人罵罵咧咧的走了,謝初宜撲到床上,頭埋進枕頭里,不一會兒,就有壓抑的哭聲悶悶的傳出來。
……
薄荊舟帶沈晚瓷去的是個溫泉山莊,現在正好是吃晚飯的時間,換完衣服,兩人先去了樓上的餐廳。
山莊里不止提供含在門票里的自助餐,也有自費的高檔餐廳。
沈晚瓷翻著菜單:“想吃什么?”
薄荊舟:“都可以,你點你喜歡吃的
女人抬頭,她嘴唇上的口紅已經被完全擦掉了,但她本身的唇色就很好看,所以即便沒了口紅,也絲毫不影響她的顏值。
“好啊,”她勾起唇角,沖著薄荊舟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,抬手叫來服務生,指著菜單道:“這個,這個,這個……”
她點的都是一人份。
菜上來后,沈晚瓷這邊擺的滿滿當當,薄荊舟面前就只有一套餐具:“我的呢?”
“你不是說都可以嗎?那就啃刀叉玩兒去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