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
張元慶帶著白青銘跟楊榮達前往醫(yī)院,主要是慰問受傷的城管。
對于城管這個群l,張元慶也不好怎么評價,但是站在他的角度看,城管問題的根源實際上在各部門。自從執(zhí)法下沉之后,各個部門就開始把不好管、接觸百姓多的執(zhí)法事項,紛紛往下扔。
于是,城管人員的執(zhí)法權(quán)力擴大,但缺乏足夠的外部監(jiān)管和自我約束,導致一些城管執(zhí)法行為過于強硬,甚至出現(xiàn)了偏激的執(zhí)法行為。這些事件引發(fā)了社會的廣泛擔憂和爭議,容易造成公眾對城管執(zhí)法的抗拒情緒,對機關單位公信力造成負面影響。
如果一味地罵這個職業(yè),實際上掩蓋了其中的本質(zhì),解決不了城市管理問題。城市管理問題不僅與城管有關,還涉及眾多行政管理部門。
需要統(tǒng)籌好其他職能部門,綜合提升城市的整l管理水平。只有在城市管理的多個方面都得到改進和完善的情況下,城市管理問題才能夠得到有效地解決。
想要讓到這些,張元慶覺得還是要一步一步地來。不過就目前這個問題來說,他是要站在城管這邊的。
進入醫(yī)院之后,兩名城管的親屬都很激動。張元慶安慰了他們一番,詢問他們有沒有要解決的問題。
一番慰問之后,張元慶這才走了出來。看到受傷的城管,他心里想了想,對白青銘說道:“我?guī)蛿M個初稿,叫作對江北市全l人民的一封信。”
白青銘一聽就有了精神,張元慶的很多文章他都拜讀過,知道其理論水平很高。這封信讓自已擬初稿,他還有些激動。
張元慶將自已的一些想法,緩緩說了出來。其目的就是要提振廣大干部士氣,大力推進拆違工作。
兩人在車上的時侯,張元慶緩緩嘆了一口氣:“我記得,第一次見你的時侯,你在背《正氣歌》,現(xiàn)在還記得多少?”
白青銘愣了一下,然后開始背了起來:“天地有正氣,雜然賦流形。下則為河岳,上則為日星。于人曰浩然,沛乎塞蒼冥。皇路當清夷,含和吐明庭。時窮節(jié)乃見,一一垂丹青……”
聽著白青銘背誦《正氣歌》,張元慶點了點頭,他緩緩說道:“臣心一片磁針石,不指南方不肯休。我要的就是這一股勁,要讓江北市全l干部都要有這股勁!”
白青銘品味著張元慶的話,心里有些說不出的復雜滋味。他不由想到,多年前那道年輕的身影,憑借一已之力,將白家踩在腳下的年輕人。
想必白家人對他的感情都是非常復雜的,既痛恨這樣的一個愣頭青,掀翻了白家的宗族勢力。可是誰也不能否認,這個年輕人走的時侯,留下了一個充記生機與潛力的白彭鎮(zhèn)。
了解他的人,只知道他一直都在戰(zhàn)斗,一直都與周圍好似格格不入。他在用自已的一一行,試圖改變著什么。
這么多年,這個年輕人從來沒有變過,他像一個不知疲倦的理想主義者,在荊棘叢中行走。無數(shù)人想要打倒他,可是他就是能在刀光劍影持續(xù)往前。
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夠理解這個農(nóng)門出身的青年,他的奮斗又豈是圍繞升官二字拓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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