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隆滿是詫異,“朕哪里提醒你了?”
“你忘啦?就審無舌的時候,你說,雖然他說的話處處是破綻,但卻符合人性啊。
一旦出了事,下面的人顧忌上面人的面子,肯定會填補漏洞。
那時候你其實就算到了吧?
所以才會暗暗提醒我!”
秦墨拱拱手,“父皇高明,小婿佩服,要不是父皇提醒我肯定想不通!”
李世隆皺眉,有這回事?
嗯,好像真說過。
著秦墨一臉佩服的樣子,他心里居然爽的不行。
“嗯!”李世隆故作高深的點點頭,“還算你有點小聰明,能領(lǐng)悟朕的意思!”
“那是,我可是你的親親女婿!”秦墨嘿嘿笑道,豎起大拇指:“父皇,還得是你啊!”
李世隆捋了捋胡須,“行了,別拍馬屁了,說吧,現(xiàn)在真相大白,你打算怎么做,又怎么處理這些人!”
“這個嘛,我只負(fù)責(zé)審案,不負(fù)責(zé)處理,這種事情我沒經(jīng)驗的,還是讓成郡王來干,他有經(jīng)驗!”秦墨說道。
“哼,你都把人削成人彘了,你還沒經(jīng)驗?”
秦墨頓時跳腳,“父皇,你少胡說,明明是老孫讓人捆綁太緊,導(dǎo)致她四肢血液不通,害的她肢體壞死,怎么成我削成人彘了?
我只是讓仵作幫她截肢,那是害她嗎?
那是救她啊!
您去大理寺問問,捆綁太緊是不是會讓肢體壞死,老冤枉我!”
李世隆拍了拍案牘,“天天跳來跳去,像什么樣子,你都成婚了,馬上要當(dāng)?shù)耍筒荒艹墒旆€(wěn)重些?
你是主審,這個案子負(fù)責(zé)到底,想辦法,把那些余孽給我一網(wǎng)打盡,知道不?”
秦墨頓時苦著臉,“父皇,你太為難人了吧?審案就審案,還要抓人,我又不是不良人!”
“可你是不良人的頭頭!”李世隆血壓又上來了,“這事兒你不干,誰干?”
秦墨無奈道:“天天把人當(dāng)牛使喚,都不給人喘口氣,我不管,干完這件事,我要退休?!?
“不要跟朕討價還價!”李世隆道:“還有,有件事你幫朕一起參考一下,這影衛(wèi)該怎么搞?!?
他現(xiàn)在心里有些害怕,疑心病一起,根本消除不了。
或者說,帝王都是如此,不僅有疑心病,還有重度的被迫害妄想癥,一旦他覺得不安全,連呼吸的空氣都是帶毒的。
“什么怎么搞?”
“影衛(wèi)都是太監(jiān),朕本意是讓這些人幫朕處理一些私事,可現(xiàn)在朕都不敢用了?!?
秦墨撇撇嘴,所謂私事,不就是見不得人,狗屁倒灶的事情?
“我哪兒知道!”秦墨搖頭,“該怎么樣還怎么樣唄,找個忠心的人管理不就行了?”
說到底,太監(jiān)也是用來平衡朝堂的力量。
這影衛(wèi)有一點東廠的意思,不過權(quán)力可比東廠小得多。
但本質(zhì)是一樣的,都是給皇帝處理見不得人的事情。
高士蓮跟無舌,就像是正反面,一白一黑,黑到極致想有善終?
老六為什么要冒風(fēng)險留著一個知道自己卑劣面的奴婢,留著不膈應(yīng)?m..m
“朕是讓你出主意,不是讓你說廢話!”李世隆哼聲道。
“想不出來!”
“那就回去慢慢想,還有,宮里的事情你別管,你把外面的事情管好,供詞留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