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閑會所。
偌大的包廂里容納了十幾個人,沙發桌球,喝酒玩牌應有盡有,哄哄鬧鬧間有人開口。
“阿澈,你哥真的要和江夢姐訂婚了嗎?”說話的人滿是好奇,看向一旁坐在沙發上的沈澈。
他們顯然是看到了網上的新聞,如今找沈澈求證呢。
“對啊阿澈,你是不是就快要有一個嫂子了?”
“到時候喝酒別忘了請兄弟啊!”
聞有人嗤笑:“人家傅硯哥結婚跟你有什么關系?”
“你懂什么,阿澈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,何況我還和江夢姐關系挺好呢!”
有人發出疑惑,“如果是真的,那個叫暨柔的怎么辦?不是聽說傅硯哥喜歡她嗎?”
話音剛落,嘴上叼著一支煙的男人不屑道:“嗤,一個拜金女而已,到時候傅硯哥拿點錢打發打發就算了,那種女人我見的多——啊!”
話還沒說完,他的臉上就被挨了一拳,嘴里燃著猩紅的煙掉了下來,落在身上被燙地齜牙咧嘴。
“沈澈你干什么?!”他急忙從地上爬滾起來,惡狠狠地瞪著罪魁禍首。
見他一身戾氣,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,男人心里瑟縮,氣勢頓時弱了下來,嘴里嘟囔:“你是不是有病啊!好端端地打我干嗎?”|
沈澈冷冷地看著他,平時的嬉皮笑臉消失殆盡,取而代之的是渾身陰鷙。
“閉上你的爛嘴!要是再讓我從你的狗嘴里聽見不好聽的話,老子就撕爛你的嘴!”
男人氣不過,咬牙道:“我說暨柔關你什么事?!她不就是個拜金——啊!”
話音剛落又被挨了一拳,沈澈緊緊揪住他的衣領,拳頭距離他的鼻子只有毫米,語氣兇狠:“你他媽的再說一遍?!”
見他狠厲的模樣,男人哪里敢再多說一句,臉上的害怕暴露無遺。
“什么江夢?!她連暨柔一根手指都比不上,我哥怎么可能會和她結婚?!”
“不過就是他們江家自導自演的一出戲!”
“等我哥回來了,看怎么收拾他們!”
他一字一句里充滿了對江家的不屑,看似是對嘴賤男人說的,實際上全場的人都聽到了,頓時想打探消息的心歇了下去。
沈澈說完后松開了男人的領子,見他如死狗般癱倒在地,心里冷笑不已。
這些人見他平時隨意懶散的,就以為能從他身上得到什么消息好給家里人交代。
他沈澈雖然沒什么出息,但又不是傻子,怎么會任由他們拿捏。
想到網上突然出現的消息,這會兒就已經人盡皆知了,沈澈不由得蹙眉,暨柔不會也知道了吧?
她會不會多想?
會不會已經相信了網上的論?
想起那些論說得有鼻子有眼,要不是他相信他哥,恐怕都要信了。
最終沈澈還是按捺不住起身往外走,臨走時他腳步一頓,嘲諷般地看了眼隔壁。
“他沈澈什么意思?!不過就是沈家一個游手好閑不務正業的紈绔,憑什么這么說江夢姐?”一字不落聽完全程,一個燙著波浪卷的女人憤懣不已。
“就是,江夢姐可是江家大小姐,怎么就比不過一個心機拜金女?”說完她一臉矜傲地對身邊氣質颯爽的女人說:“江夢姐你說對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