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每天都能被二師姐揍的抱頭痛哭。
白玉委屈巴巴:“林涯啊,你說你一個金丹巔峰,還是光屬性,我也是金丹后期,為什么我們就是怎么也打不過二師姐呢?”
有一種組團打,然后被揍了的感覺。
林涯也嗚嗚哭:“我不知道啊,我太菜了……”
二人身側,莊楚然手持驚鴻劍,輕盈的落下,盯著逐漸畫風變成戲精的兩個人,開始美女無語。
一切的委屈,一切的痛苦,都由黎漾在院子里大喊一聲:“開飯了”結束。
她剛說完,天上飛過來一個光影。
白玉拎著林涯就過來了。
徐司青從另一方也過來了。
幾人很是乖巧的排好隊,打飯。
吃飽喝足之后,白玉和林涯又繼續被莊楚然追著跑。
徐司青輕松一點,他和黎漾輸了另一個賭約,所以他被樓棄追著跑之前,要先把幾個人的碗筷洗了。
黎漾給球球加餐了一個冰晶果果,視線無意間掃向寧時宴的那座山頭。
少年應下丹塔試煉至今,已有兩個多月,整日在家里閉關,從那天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。
其余人不好意思打擾,只有白玉,在偶爾被莊楚然追的時候,假裝意外的路過,和莊楚然一起感知一下小少年的氣息,至少還活著。
黎漾盤腿坐在房頂,雙手撐頭,望著寧時宴家的位置,輕聲嘆息。
忽的肩上一沉,發現球球不知何時蹭過來。
小家伙現在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體型,始終保持一個拉屎都能被夸的可愛團子大小,將小爪爪放在黎漾的肩上,很有擔當的嚶嚶叫兩聲。
黎漾摸摸它:“我想知道五師兄現在怎么樣了。”
小胖球立刻拍拍胸脯,表示它可以去探口風。
于是乎,球球慢吞吞爬下房。
在月光下,毅然決然的扭著小肥腰,dududu跑向寧時宴的山頭。
黎漾的目光從覺得球球靠譜的期待,變到后來,修煉沉默。
徐司青洗完一半碗,好奇爬上房,順著他的目光往側面看。
dudu亂跑的小胖球路遇莊楚然,立刻開開心心忘記任務,抱上莊楚然的大腿,和黎漾一樣沒出息。
徐司青眨眼:“小徒弟啊,我覺得球球你也應該訓練一下了,你看它現在,只會賣萌,沒有別的殺技嗎?”
黎漾反問:“賣萌不夠嗎?它賣萌你受得了?”
“……”受不了。
對于有著一些寵物控的徐司青來說,球球簡直是長在了他的心尖尖上,某個不靠譜宗主恨不得大半夜爬到黎漾的房間里去偷球,然后把他抱回去當抱枕。
彼時,莊楚然黑著臉將球球拎了回來,隨隨便便的就往房頂上一丟。
黎漾沒有接,反而是徐司青,特別緊張的接住毛孩子,生怕它摔到。
球球玩了一遍空中飛熊貓,開開心心的仰著小腦袋朝徐司青使出一招賣萌必殺。
徐司青: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青年犯了一下花癡,過了好一會兒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把球球塞給黎漾,鼓了鼓腮幫子:“不行不行,就算他賣萌很厲害,也要再學些真本事,不然上了戰場可怎么辦?”
黎漾將小胖球團成團遞出去:“那師尊。你幫我訓練球球吧。”
球球也揮揮爪爪:“嚶嚶嚶~”
徐司青: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莊楚然:“……”
猶豫了片刻,她試圖加入幾人的聊天:“要不然?我來訓練?”
徐司青立刻抱住球球,與懷里的小胖球同時伸出圓手婉拒:“不用了不用了。”
開玩笑,球球怎么能交給她呢,白玉和林涯還不夠慘怎么的。
太過喜愛這只食鐵獸幼崽,徐司青最終還是接下來訓練球球的任務。
然而……
他訓練球球的時候,樓棄要訓練他。
到了后來,樓棄開始訓練他和球球。
至于黎漾,仍舊每天泡泡茶,做做飯,擺爛的一個好手。
閑下來時,黎漾也會把丹爐拿出來煮個豬肉燉粉條子。
莊楚然嘴角抽搐。
好好好,就是不修煉是吧。
臨近丹塔試煉的日子,其他人都在努力,黎漾也慢吞吞的在后山……開荒。
她找了一片空地,陽光充足,附近還有瀑布,又沒有什么妖獸在這里。
少女換了一套農民服,慢吞吞的開始種地。
也是多虧了她詭異又有病的行為,讓師門的眾人圍觀,那一天終于沒有了修煉。
黎漾吭哧吭哧的開始挖土。
挖了一個很大的坑之后,她自己就跳了進去。
眾人:“……”
“小師妹?看破生死了?”
“不是。”樓棄面無表情的回答:“她只是轉身的時候忘記自己挖了坑,然后掉進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少女落入坑中之后,許久都沒有聲音。
眾人互視一眼,齊刷刷上前。
發現她渾身都是土,穿著看不出原來樣子的白衣,灰撲撲呈大字躺在坑里。
莊楚然:“……你在做什么?”
黎漾放空心思:“曬曬太陽。”
莊楚然:“……”
在哪里摔倒,就在哪里曬太陽了唄。
白玉忍無可忍,踩著清風劍將她撈出來扔水里。
臟臟包師妹()
干凈師妹()
……
少年魔怔的洗了好幾次,發白白凈凈的師妹再次扔回來,終于松下口氣,又感覺自己有些蒼老似的,背過身子。
“我這是怎么了,小師妹怎么可能有干凈的時候嘛……”
怎么洗,也洗不干凈……
正如白玉所說,剛落地的黎漾被瀑布沖的腦子清醒,王八振奮,又開始了挖坑。
那叫一個塵土飛揚。
她能干凈下來才怪。
莊楚然扶著額頭,詢問道:“你到底是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