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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地棋局只能呈現(xiàn)出一個大概的局勢,在場的眾人,根本不知道血神教到底生了什么大事件,只能繼續(xù)等待,希望有消息盡快傳回來。
圣書才女也很緊張,輕輕抿著紅唇,就連呼吸都停止下來。
她在擔(dān)憂血神教的局勢,擔(dān)憂楚思遠(yuǎn),當(dāng)然,也在為張若塵感到擔(dān)憂。畢竟,張若塵處在漩渦的中心,稍有不慎,就會粉身碎骨。
“嘩——”
一道傳訊光符,從天外飛來,沖入進(jìn)連珠府。
圣書才女的雙眸一亮,衣袖卷動了一下,形成一股渦旋的氣勁,將傳訊光符收入進(jìn)手中,查閱光符上面的內(nèi)容。
儒道的諸位大儒圍過去,他們心中猜測,傳訊光符上面的內(nèi)容,應(yīng)該是來自血神教的消息。
圣書才女看完傳訊光符上面的內(nèi)容,一雙黑白分明的星眸,再次輕輕眨巴一下,仿佛整個人都輕松許多,笑道:“是天臺州州牧越叔子傳來的消息,血神教的確有生大動亂,不過,已經(jīng)暫時穩(wěn)定下來。”
隨后,圣書才女將傳訊光符,交給諸位大儒。
看完光符上面的內(nèi)容,在場的大儒,全部都露出思索的神色。
“跨入圣王境界的蓋世人物,竟然是血神教的教主夫人邱怡池。她怎么會在為不死血族辦事?”
“短短數(shù)百年而已,邱怡池已經(jīng)培養(yǎng)出大批圣者,而且,還暗中掌控了青龍墟界。她的手段真不是一般的厲害,以前我們居然忽略了她。”
圣書才女也感覺到不可思議,道:“邱怡池應(yīng)該不屬于十大部族的任何一個部族,也從來沒有與不死神殿有過接觸。那么,她到底是在為誰辦事?”
圣書才女掌握有昆侖界最龐大的情報系統(tǒng),任何事都瞞不過她。
若是,邱怡池和不死血族真有接觸,就算再如何隱秘,也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。
琴宗的宗主梅先生,站在天地棋臺的旁邊,一直都沒有說話,而是盯著棋臺上代表血神教的那片區(qū)域。
隨后,他的手指,向棋臺上一指,道:“你們看這是什么地方?”
圣書才女和諸位大儒,全部都將目光投射過去,盯在梅先生的指尖位置。
“無盡深淵。”一位大儒說道。
“宗主是什么意思?”有人不解的問道。
圣書才女的雙眸,涌出懾人的精芒,十分吃驚,道:“梅先生莫非是認(rèn)為,邱怡池之所以為不死血族辦事,很有可能是與無盡深淵有關(guān)?”
梅先生一臉嚴(yán)肅,點了點頭,道:“你當(dāng)初去上官世家求見闕圣王,闕圣王不是給了你一張紙條,指引你前往無盡深淵。”
“沒錯,可是那張紙條,未必就是闕圣王親手書寫,很有可能是不死血族早就布置好的一個局。”圣書才女說道。
“最開始,老夫也是這么認(rèn)為。可是,邱怡池的出現(xiàn),卻讓老夫改變了這個想法。或許,那張紙條,真的就是闕圣王親手書寫。他之所以指引你去無盡深淵,很有可能是想告訴你別的一些什么東西,無盡深淵很有可能藏著一個驚天大秘密。”梅先生說道。
圣書才女道:“若是無盡深淵真的藏有一個驚天大秘密,可是闕圣王為何不直接明說?”
梅先生道:“萬一闕圣王是不敢明說呢?”
一位大儒有些不信,說道:“闕圣王在八百年前就已經(jīng)達(dá)到圣王境界,如今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,天下間,除了女皇以外,還有什么力量,可以封他的口?”
梅先生道:“八百年來,闕圣王一直都深居簡出,很少出現(xiàn)在眾人的視線中。最近百年,他更是完全消失,猶如已經(jīng)隕落。他這樣的表現(xiàn),何嘗不是在躲避著什么?說不一定,真的有一股堪比女皇的力量壓制著他,使得他連話都不敢說。”
“堪比女皇的力量?”
在場的諸位儒道大儒,沒有一人能夠保持平靜,心境受到巨大的沖擊。
梅先生已經(jīng)說得如此明顯,他們又都不是愚蠢之輩,心中早就有所猜測,只不過,不敢說出來而已。
圣書才女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梅先生懷疑,八百年前的血后并沒有死,就在無盡深淵?邱怡池是在為血后辦事?”
旁邊的一位大儒,立即否定這一猜測,道:“當(dāng)年的血后,比九帝都要強大,可謂是絕世無雙的霸主。若是真的活著,早就已經(jīng)威臨天下,怎么可能龜縮在無盡深淵?”
“沒錯,血后是一個鋒芒畢露的皇者,當(dāng)年差一點滅掉人族,真要活著,不可能隱忍不出。”
眾人都不愿意相信這一猜測,因為,若是血后真的還活著,在女皇失蹤的情況下,人族中,根本沒有誰能夠擋得住她。
“只是一個猜測而已,大家也不要太緊張。”
梅先生微微一笑,隨后,又道:“當(dāng)前我們最應(yīng)該做的事,應(yīng)該是請動一位大人物,前去擒拿邱怡池。只要擒住邱怡池,自然也就清楚其中的真相。請誰去合適呢?”
圣書才女提議,道:“邱怡池只是剛剛達(dá)到圣王境界,只要請動凌霄天王出手,足以將她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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