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瓊芝像是攥著免死金牌一般拉著裴玉朝過去了。
沈老太爺看到女婿,既是無奈又不意外。這個死丫頭,知道有女婿在他不好把話說的太重,一肚子鬼心眼。
“爹,這會兒把我們叫來是有什么話要說嗎?”沈瓊芝咬重了我們二字。
沈老太爺深呼吸幾口氣,盡可能平和自己的語氣和心態(tài):“女婿不是外人,當(dāng)著他的面我也沒什么不能說的。死丫頭,你老實告訴我,今兒白天你和鴻漸都......都說些什么了?”
沈瓊芝道:“還能說什么,就是源兒的事。他在外頭找的那個女人對源兒下手,我看不過去就問了兩句,遇到這種事難道爹就坐得住?”
沈老太爺果然跳了起來:“什么?那賊婦對源兒下手了?她做什么了?!”
沈瓊芝不想嚇著老人家,減輕了描述:“就是做些手腳讓源兒吃虧,害他差點病了。”
沈老太爺頓時忘記罵女兒了,心疼得臉都在抽:“這個殺千刀的東西,還沒進門就這么毒,進了門還得了!什么都不是的人,就算弄死了源兒有她什么好處!鴻漸他糊涂啊,居然看中這么個毒婦!不行,改天我要去問問,他到底什么意思!”
沈瓊芝道:“您老人家就別亂摻和了,反正過不了多久源兒就要到我那里去,再也礙不著誰的眼。如今他和咱們家也就是普通相識,哪里管得到人的私事。”
沈老太爺可算抓著女兒把柄,揚眉道:“原來你也知道如今不比從前!你和他坐一塊兒說話我也不說什么了,把個帕子推來推去的做什么?他倒是不嫌臟,你是怎么好意思那樣糟蹋人家帕子的,你怎么不直接把腳踩上去呢?”
就算如今兩個人都看開了,做不成夫妻可以做熟人甚至朋友,可哪有做奴隸折辱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