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珠正坐在床上聽著收音機,織著毛衣,悠哉悠哉,好不愜意。
門外傳來開門聲,她歪著身子往窗外看去,見竟是江鐸回來了。
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。
咦?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。
江鐸推門而入,明珠笑瞇瞇的看向他,“老公,你怎……”
可她話都沒說完,江鐸就直直的上前坐在床沿,緊緊的把她擁進了懷里。
明珠生怕手里的毛衣針扎到江鐸,便將毛衣抽出,別到了身后,也抬手摟住了江鐸的腰,下巴仰著,搭在他肩膀上問:“怎么了?跟你媽吵架,被你媽氣到了?那要不要我去幫你出氣?你知道的,我最會氣人了。”
“不用,我就是想抱抱你,”江鐸將她抱的更緊了幾分,仿佛擁著她,就擁有了無限的力量一般。
明珠眉梢揚了揚,才怪,他分明是有心事,要不然不可能主動跟自己這么膩膩歪歪的。
不過他這人嘴巴嚴實,要是不說,自己肯定也問不出什么。
記憶里,他一直都是報喜不報憂的。
那自己就……哄他開心一下好了。
她眉眼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側(cè)過臉,溫?zé)岬暮粑鼡湓谒叄旃梗芰艘幌隆?
江鐸渾身一緊,卻沒動,依然抱著她。
明珠輕笑一聲,果然有問題吧。
她故意做作又輕浮的聲音,瞬間在他耳邊彌漫開來。
“喲,奴家今天這么努力,竟然沒能吸引到江公子呢,怎么著,公子這是在外面有人了?奴家這萬花樓里的頭牌,入不了您的眼了?那奴家呀,可真要傷心死了呢。”
江鐸本來還沉重的心情,聽著她這滿嘴瞎話,忍不住輕笑了一聲。
他松開她,撫了撫她的鬢邊碎發(fā):“你這都從什么奇怪的戲本子上看來的奇怪語。”
明珠順勢輕輕的推了他一把,可江鐸體型太大,他自巍然不動。
明珠:……
“配合一下,你現(xiàn)在該被我推倒了。”
江鐸忍笑,順勢躺下,明珠側(cè)身,直接跨到他腰下,坐上去,搖曳著身姿,撲在他身上,手指撩撥的在他臉頰上劃過,眉眼間帶著他從未見過的嫵媚妖嬈。
“公子再仔細瞧瞧,奴家真的不香嗎,那要不你再試試?”
她說著,身子輕蹭著,低頭湊近他的臉,鼻尖擦著他的鼻頭,舌尖撩撥的劃過他的下巴,卻就是不吻他的唇。
江鐸此時已經(jīng)完全被轉(zhuǎn)移了注意力,渾身緊繃的難受,索性翻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下,低頭就要吻她。
可明珠卻矯揉造作的抬手捂住了他的嘴,撒嬌:“不行哦,公子還沒有說,奴家香不香呢。”
江鐸輕笑:“香。”
他說罷,拉開她的手,低頭就吻了下去。
因為時間緊迫,還要上班,他第一次用了半個多小時,就速戰(zhàn)速決。
當(dāng)然,可能是明珠烘托的氣氛到位,兩人都身心愉悅。
他起身穿衣服,明珠窩在被窩里翻身看著他,俏皮的輕笑:“江公子,今天感覺怎么樣?下次還找我嗎?”
江鐸整理好衣領(lǐng),抬手揉了揉她的頭,無奈的輕笑:“別鬧。”
明珠撇嘴:“切,卸磨殺驢,剛剛你可沒說讓我別鬧。”
“好,我錯了,頭牌今天伺候的,特別好,”他說罷,低頭在她眉心親吻了一下:“下次還找你。”他實在是太喜歡現(xiàn)在普通而又寧靜的日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