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你們最近到底怎么回事,就因為那天,我去老爺子面前鬧了要分家,你們就都這么針對我嗎?我說句,你懟句,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嫂子了,你……”
“大嫂,你是我的嫂子,不是我媽,別總這么對我頤指氣使的,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,聽不得這個教訓了。”
“長嫂如母,我說幾句都不行了?”
田紅袖笑了:“我十多了,還需要你教我怎么做事嗎?再說了,那工作我敢給你們家嗎?就是我敢給,人家珠珠也不愿意呀。”
“你現在給我家孩子安排工作,都要看明珠的臉色了?真是笑死人了,我說怎么個個都對我這么不敬,鬧了半天,原來是被江鐸的媳婦拿捏了,也是,江鐸有權有勢,我們算老幾……”
田紅袖將手中的毛衣往旁邊甩,站起身:“我話都不說完你就打斷,禮貌嗎?那工作崗位,是人家珠珠提供的,用誰不用
誰,都是珠珠說了算,你就那么背后給人家孩子使絆子,人家能用你們家里人才怪呢。”
“明珠提供的?她哪兒來的這么大的本事,竟然能給別人介紹工作了。”
“呵,珠珠能耐大著呢,別小瞧人,”她說罷,有些心煩的甩了甩手:“行了行了,我也懶得跟你多說什么,今晚江守諾不回來,江祁和江歲去江鐸家吃飯了,我在單位吃過了,我就不單獨做飯招待你了,大嫂你也趕緊回家吧,免得會兒沒車了。”
“沒車怕什么,我就在你家借住晚,難不成還……”
“不方便。”
“怎么就不方便了?江姍常年不在家,房間都空著,我以前來,不就住那屋……”
“歲歲用了,那房間她在當辦公室,平常給學生批改作業用。”
馮巧珍臉都黑了:“你們是不是說好了,要起針對我們家?”
“大嫂,你這么質問我是什么意思?我要不要留誰在我自己家住宿的權利都沒有了嗎?以前留過你,現在就必須要留?那行,我其實并不喜歡讓別人住在我家,既然你住了,還在我家白吃白喝的,什么都不干,那你是不是也該不好意思的付下房費?”
“我……”馮巧珍氣壞了,懶得理這個
個陰陽怪氣的人,爬起身走了。
明珠越說越覺得好笑,手肘輕輕撞了江鐸下:“你不覺得搞笑嗎?你那大伯母在小區里上躥下跳了兩天,半分好處都沒討到,白忙場,估計回家都得氣的睡不著。”
江鐸抿唇:“這時解氣也不知道能持續多久,她那市儈的毛病,應該是改不了的。”
“那不重要,她不老實,全家就繼續孤立他們唄,反正又不是我們窮、我們苦、我們被孤立,誰難受誰知道,咱們自己人出了氣,心里痛快了就行,你不用考慮那么多。”
江鐸點頭:“好,不考慮。”
吃過飯,江鐸去洗碗,明珠回了房間,打算午睡。
她的手搭在枕頭上,看到了眼前滿綠的翡翠鐲子上的那點‘明珠’,她蹙了蹙眉,到底在哪兒見過呢?
她想了半響,卻毫無印象,疲憊的合上了眼睛,睡著了。
黑暗中,出現了道脆甜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