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原來取名字還是個費腦子的工作,你幫我看看,這幾個名字有沒有那么一點點感覺?上面是男孩名字,下面是女孩名字。”
江晚洲、江晚夜、江晚荊、江晚意。
江晚歆、江晚月、江晚晴、江晚琳。
江鐸看完笑了笑:“有什么寓意嗎?”
“這能有什么寓意,就圖一個好聽唄,難不成……你想圖個好養(yǎng)活?那叫江狗蛋、江鐵柱、江石頭?”
江鐸:……
還不等說什么,明珠已經(jīng)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到時候他們跟小朋友們出去玩,我喊他們回來吃飯,小朋友就集體喊,狗蛋、鐵柱、小石頭,你們媽喊你們回家吃飯啦,想想都覺得好搞笑……”
她正笑著,忽然哎喲哎喲了兩聲,手摸在了肚子上。
江鐸立刻緊張的問:“怎么了?”
明珠擺手:“沒事沒事,不知道狗蛋、鐵柱和小石頭,哪個不高興了,踢了我一腳,還挺有勁。”
江鐸無奈的嘆口氣:“你呀,別皮了,你取的這幾個名字都很好聽,等孩子出生,咱們就從里面選。”
“你不取幾個?咱們一起選。”
“我取不出你這么好聽的,就聽你的,老大的名字交給爺爺取。”
“行,”明珠將紙遞給了江鐸,江鐸回到桌邊放進(jìn)了抽屜里,回來繼續(xù)給明珠按腿。
明珠迷迷糊糊的都睡著了,還不時能感覺到腿上的力道,她囈語了一句:“行了,老公,睡吧。”
可江鐸也只是應(yīng)了一聲,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,以后每晚都要給她按上一個小時,讓她健健康康的。
第二天早上,明珠睡到九點多起來,她下床,趿拉上鞋。
可剛穿上,就感覺到了不對勁。
她將腳抽出來,后退兩步低頭看去。
嚯,哪兒來的新布鞋?
穿上覺得腳完全不悶擠了呢。
她出門來到客廳,見方書玉正在給她這幾天做好的小衣服縫扣子。
明珠直接問:“媽,這鞋是你給我買的?”
方書玉看了一眼:“不是,半個小時前,江鐸送回來的,說是你腳腫,原來的鞋穿著擠,會不舒服,拿著你的舊鞋子,比著尺碼新買了兩雙回來,讓你換著穿。”
她說著,看向明珠的腳:“怎么樣,新鞋子合適嗎?要是不舒服,另一雙我去給你換的再大一碼。”
“不用,很舒服,”明珠看著放在門邊的新鞋子,心里盡是暖意。
她只那么無意的說了一句‘我說我這幾天穿鞋子,覺得有點擠呢,原來是腳腫了。’
第二天,新鞋就到了。
這個男人對她的愛,雖隱忍克制,卻從不敷衍,只要自己有所求,他必應(yīng)。
想到愈發(fā)黑暗的空間,她心里莫名有了絲惶恐。
這樣的愛情……她怎么會甘心有結(jié)束的一天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