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這事,康憬之心里還有些窩火:“康誠之腿受傷前,也出過一次意外,當(dāng)時劉曉冉救過他的命。”
明珠剛剛才想說,總不至于是劉曉冉救過他的命吧,結(jié)果瞧瞧,這狗血劇情不就來了嗎?
“因為人家救過他的命,他就以身相許了?”
康憬之聽到這詞,輕笑:“他一開始有那想法,結(jié)果后來車禍腿受傷,也就不愿意拖累別人了。可偏恰逢劉家遭難,江家見死不救,我家那蠢東西就覺得恩人可憐,求著我?guī)退雒娼鉀Q了劉家的困境。
他想娶對方,讓對方跟著她過好日子,我當(dāng)時想著,他腿傷了,成日一蹶不振,難得有點想要的,便成全了他。哪知道,這事是郎有情妾無意,他們那日子是越過越糟心,我也就懶得管了。”
明珠無語:“什么叫江家見死不救啊,是當(dāng)時劉家的立場出了問題,你找人處理的時候,不也沒能把劉家完全摘出來嗎?”
的確,當(dāng)年這事處理的的確棘手,最后他擺明了外面的事情,而劉家則有替罪羊去承擔(dān)了責(zé)任,坐了牢。
不過……
“我發(fā)現(xiàn),見凡說江家一點不好,你都能炸毛。”
“那是當(dāng)然,我現(xiàn)在也是江家人,三個兒子都姓江,跟江家是一體的,誰會希望別人說自己家里不好啊,再說了,當(dāng)年是江家的問題嗎?分明就是劉家自己的問題!”
“行行行,劉家的問題,不說劉家了,只就事論事,說劉曉冉。”
明珠撇嘴,這還差不多:“三年前,我就聽說劉曉冉想跟康誠之離婚,沒離成是康誠之的原因?”
康憬之聳肩:“對,一直都是康誠之不愿意放手,他雖然看似作天作地,思想還是多少有幾分守舊的,認(rèn)為人家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娶了,就得負(fù)責(zé)到底。他成日里對劉曉冉呼來喝去,也只是知道劉曉冉不愛他,想讓劉曉冉害怕他,不敢離婚罷了。”
明珠有些不認(rèn)同的蹙了蹙眉:“他這是圖的什么呀?你這做哥哥的也不管?”
康憬之淡定一笑:“我怎么管?他都結(jié)婚了,成年人了,要為自己的選擇負(fù)責(zé)任的。再者,我出面讓他離婚,你覺得劉曉冉就不會再去糾纏江祁了?”
“別別別,以后離不離的無所謂,但現(xiàn)在可千萬別讓他們離,我堂哥剛有心上人,綠茶可千萬別離婚來沾邊,我可不想跟那種貨色做妯娌,你弟弟眼下能克她,穩(wěn)住!”
康憬之看著她甩瘟疫似的擺手的樣子,忍不住輕笑:“那你還讓我管?”
“我就是感嘆一下,你弟弟好好的一個人,把自己的日子磋磨成這樣,他自己也不嫌鬧心。”
康憬之無奈的笑了笑:“他早就不覺得,他自己是好好的一個人了,看著囂張,其實骨子里全是自卑。”
“他那腿……我看還在,是一點功能都沒有了嗎?”
康憬之搖頭:“他右腿還好,是有知覺的,平常在家里也會拄拐鍛煉一下,但左腿是一點知覺也沒有的。”
明珠隨意的點了點頭,那應(yīng)該是左腿神經(jīng)完全斷了。
她是急診醫(yī)生,但對這種傷并不算在行,便沒有多聊這個,而是道,“你那弟妹,我反正是一點也喜歡不起來的,如果她以后不來招惹江家也就罷了,以后她見凡再敢來,我還收拾她,到時候你可管住你那個蠢弟弟,別往我槍口上撞,不然……”
康憬之笑了笑:“行,他要是去招惹了你,你跟我說就行,這混小子別人的話他不聽,我的話他是聽的。”
明珠沒再就這問題多聊什么,而是說起了口紅和潤唇膏投入生產(chǎn)后的事情。
也說了她打算把京市這塊的口紅生意,交給江姍去打理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