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跟我嫂子有什么關系呢?江家娶媳婦之前,都是要調查對方底細的,這些都是我愛人派人出去查到的呀。”
她說著,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,繼續。
“說起來,當時我們查到的那些關于你們的事情,可有意思極了。阿姨,據說你死了丈夫后,前前后后起碼六七個男人去過你家留過宿,還有鄰居聽到過,你家經常傳來那種男女之間不堪入耳的聲音。
你的鄰居都覺得,你這寡婦的日子過的可真是太逍遙了,還以為你打算偷一輩子人呢,沒成想,你轉頭就抓了個冤大頭,逼的關夏的父親離了婚,娶了你。”
張春菊臉色一沉:“你……你胡說八道!”
“都說了,這不是我說的,是我們查到的呀,畢竟你家就你和你閨女倆人,若偷人的不是你,就只能是你閨女了,至于是誰,你們清楚就行,畢竟你家的閑事跟我家又沒關系,我們也就是隨耳一聽罷了。”
她說著,不給張春菊說話的機會,目光又落到了關致勝的身上:“不過這事真歸根究底,還是得叔叔你牙口好,別人出軌都找年輕的,你不一樣,你喜歡嚼老臘肉是吧。”
張春菊臉都黑了:“你……親家小媳婦,你怎么亂說話,你……你這不是罵人嘛。”
“我沒有罵人呀,我這不是在夸這位叔叔牙口好嘛,”她說完想到什么,看向田紅袖:“對了三嬸,這二位跟我嫂子都斷絕關系了,怎么找到咱家來了?別是因為我嫂子嫁了戶好人家,就打秋風來了吧。”
田紅袖心中偷著樂,還得是她家侄媳婦,說話就是好聽。
“這二位,來跟你嫂子要彩禮錢的。”
“彩禮錢是給我嫂子和她母親的,這二位來要的原因是……”
“哦,這位關先生想起他是夏夏的父親了。”
明珠噗嗤一笑,那嘲諷感直接拉的滿滿當當:“三嬸,這事我嫂子知道嗎?要是我嫂子認這個父親,人家想把彩禮錢交給拋妻棄女,又差點對她們趕盡殺絕的老父親管理,那咱們家可千萬別攔著,這畢竟是嫂子自己的事情。”
“哎,”提起這個,田紅袖嘆了口氣:“咱們家倒是不在乎這點錢,都勸你嫂子呢,可你嫂子想起她那苦命的媽,想起她當時落魄的差點去跳河自殺時的心酸,就死活不肯認這父親。
為此,她寧可跟你堂哥離婚,把彩禮歸還咱們,說以后一輩子不再嫁,也絕不把錢給他們,我們勸了好幾天,她也不聽,這不,昨天直接給我和你三叔磕了個頭,拎著行李回單位去了,說要跟你堂哥離婚呢。”
田紅袖說這個的時候,眼睛里的傷心是真的。
明珠想到關夏那脾氣,想來這話不是為了氣對面這兩口子的。
她握了握田紅袖的手,看向關致勝:“叔叔,你可真厲害,這是不把自己唯一的女兒逼死,也要逼的對方孤獨終老呀,嘖嘖,父親做成這樣,真是百年難遇。”
關致勝也是剛剛知道,關夏竟然要離婚,他急得不行,看向田紅袖:“親家,我們不要彩禮了,別讓倆孩子離婚,夏夏她……”
他話都沒說完,就被張春菊拽了一把。
張春菊嗓門不小:“我就不信這樣大的家族,還真能為了這點錢,讓他們孫子剛結婚就跟關夏離婚,人家嚇唬你呢,你傻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