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別問了,你先拿上這些錢趕緊走,剩下的我想辦法打到你的卡里,最近不要來找我了。”
馮馨雯還不放心,忙又叮囑道:“要是有人找你,問昨晚的事,你千萬不要把我說出去?!?
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刀疤也感覺到馮馨雯的慌張,“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,把你嚇成這樣?”
“你別管,趕緊走,再不走就來不及了。”馮馨雯沒想到這件事會驚動盛明羲。
以她對盛明羲的了解,一旦他插手,這件事就沒這么容易翻篇。
晚上十點半,還是昨晚那個廢舊倉庫。
刀疤被打得滿臉是血,但卻死鴨子嘴硬,一句話也不說。
盛明羲進來,他走到刀疤的跟前,踢了踢他。“又是你?”
刀疤的眼睛被打的腫的像燈泡,他根本看不清盛明羲的樣子,就是聽聲音有點耳熟,
“吳軍,化名徐哲,十年前殺妻滅子,身背三條人命,你說我要是把你的老底揭了,你會怎么樣?”盛明羲說道。
聞,刀疤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你怎么知道我是誰?”
“說吧,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?說錯一個字,我會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?!笔⒚黥死淅涞卣f道。
“昨晚我們受人指使綁了王佳慧……”
話音未落,盛明羲拿過程墨手里的橡膠棒,狠狠打在刀疤右手腕上。
他記得刀疤用這只手抓過陸清清的頭發。
只聽一聲慘叫,刀疤疼得差點昏死過去。
“我說,我說,昨晚我們本來想綁的是陸清清,不是王佳慧?!闭f完刀疤突然雙腿一抖,沒忍住尿了褲子。
在場的人都嫌棄地捂住鼻子。
“是誰指使你的?”盛明羲又舉起了橡膠棒,這次直接把刀疤嚇哭了。
“是,是馮馨雯,都是她讓我干的?!?
“你再說一遍,是誰讓你干的?”盛明羲逼近刀疤,嚇得他艱難地向后挪著。
“我沒騙你,我真的沒騙你,我求你把我交給警察吧,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?!钡栋踢B哭帶嚎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