噠噠噠!
飛鷹幫總部里,槍聲四起!
不時有人中槍,倒在血泊里。
李憨厚一人一槍,大殺四方,一步步向里面推進。
“放下槍,不殺!”
每幾步,李憨厚都會虎吼一聲。
涌入飛鷹幫總部的獵鷹堂人馬越來越多了,有很多槍手也扔下了武器。
相比較忠誠,命,更重要一些!
尤其看到改裝加特林能硬生生把人給撕裂的血腥畫面,他們再也升不起一絲對抗的心思!
死不可怕,可死成這樣,那就有點可怕了!
還是扔掉武器,活著吧!
越來越多飛鷹幫的槍手,扔掉武器,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。
蕭晨也確實做到了投降不殺。
雙方又沒什么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,無非就是不同陣營罷了!
最重要的是,他們也是華夏人……要是在非洲戰(zhàn)場上,他絕對會毫不留情把他們的命給收割了!
但現(xiàn)在,他卻有點下不去手了!
哪怕一將功成萬骨枯。
“搜任海,死活不論!”
等獵鷹堂的人控制了整個總部一層后,蕭晨下了命令。
“是。”
“蕭先生,經(jīng)此一役,南城再無社團能與獵鷹堂抗衡了啊!”
“對對,蕭老大,恭喜啊!”
秦三以及那些小勢力的老大們,紛紛恭維著。
“我答應(yīng)各位的事情,一定會做到的。”
蕭晨掃了他們一眼,淡淡地說道。
聽到蕭晨的話,秦三等人都有點尷尬,訕訕的不在說什么了。
“黃興,我真的沒想到,你會帶人殺過來。”
就在獵鷹堂的人,想占據(jù)樓上時,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。
蕭晨抬頭看去,只見樓梯口處,站著一臉色蒼白,身體消瘦異常的男人。
他站在那里,微微有點顫抖,仿佛一陣風(fēng),就能把他給吹倒。
他身后,站著幾十人,或拿槍或拿刀,氣勢不弱。
他是誰?
任海?
蕭晨看著男人,微皺眉頭。
可想了想,又覺得不像,這個身患重癥的家伙,怎么可能是任海?
中醫(yī)講究望聞問切,雖然蕭晨沒給這家伙診脈,但光憑眼睛也能看出來,這家伙命不久矣!
“龍頭!”
黃興、光頭蛇等飛鷹幫老人,看著樓梯口的男人,俱都是一驚。
龍頭?
蕭晨聽到這兩個字,馬上就知道眼前這男人是誰了。
任海的大哥,飛鷹幫的龍頭——任江!
隨后,他想到以前的傳,說任江命不久矣,所以四大堂口蠢蠢欲動……而他的弟弟則從金三角王者歸來,震懾四大堂口,一步步到了如今!
只是讓蕭晨沒想到的是,這個快死了的家伙,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(xiàn)!
他出現(xiàn)了,那任海呢?
任海去哪了?
“龍頭?我可不敢當(dāng)啊!”
消瘦男人聽到黃興等人的稱呼,臉上閃過一抹譏諷,搖了搖頭。
黃興臉色微變,深吸了一口氣,才恢復(fù)了正常。
“任老大,別來無恙。”
“呵呵,快死的人了,你說有恙沒有恙?”
消瘦男人冷笑。
聽到消瘦男人的話,蕭晨搖搖頭,這家伙也太不會聊天了啊!
果然,黃興臉色一沉。
“任老大,我不管你有恙還是無恙,現(xiàn)在我們獵鷹堂打到了這里,該有個說法了吧?”
“說法?想要什么說法?你覺得你們贏了?”
消瘦男人緩緩從上面下來,身后的人緊隨其后。
“都別動,要不俺開槍了。”
李憨厚開口了,手里的改裝加特林,瞄準(zhǔn)了消瘦男人一伙人。
消瘦男人看著李憨厚手里的武器,目光一縮。
他現(xiàn)在才算明白,為什么任海做了那么多安排,還是讓人這么快給打進來了!
“誰是蕭晨?”
消瘦男人從加特林上挪開目光,大聲問道。
“我是。”蕭晨上前一步:“任江,你弟弟任海呢?都到現(xiàn)在了,藏著掖著,還有什么意思么?你們飛鷹幫,還有翻盤的底牌不成?”
“他?呵,他已經(jīng)跑了。”
消瘦男人,也就是飛鷹幫龍頭任江,露出更譏諷的笑容。
“跑了?”
蕭晨皺眉,而黃興等人臉色都變了。
尤其是秦三以及薛胖子等人,臉都白了!
任海不死,可能就會隨時報復(fù)他們啊!
“嗯,你們來晚了,就在五分鐘之前,他帶人從后門跑了。”任江點點頭:“我這個好弟弟,拿著自己的命,太重要了!”
“……”
蕭晨看著任江,這兄弟倆……好像有點問題啊!
是親兄弟么?
怎么看任江這意思,很恨任海啊?
他不是應(yīng)該感謝任海歸來,拯救他飛鷹幫于風(fēng)雨飄搖中么?
“查任海!”
蕭晨并沒有相信任江的話,反倒是覺得,這家伙杵在這里,很有可能就是為任海的離開創(chuàng)造最后的時間!
要不然,一個快死的人,出來蹦達什么?
“是!”
光頭蛇點點頭,帶人封鎖整個總部去了。
“呵呵,我說他已經(jīng)走了,你為什么不相信呢?”任江笑了笑,然后看向黃興:“我真沒想到,你竟然能找到一個新的靠山。”
“任江,你沒想到的事情,太多了。”
此時黃興也恢復(fù)了正常,沒有剛才初見任江時的不淡定了。
“黃興,現(xiàn)在我讓你退走,是不是不可能了?”
“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