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‘嘟嘟’聲,蕭晨皺起了眉頭。
蔣昱的話,是什么意思?
他所說的驚喜,又是什么?
蕭晨很想再給蔣昱打電話問問,但還是忍住了。
先不說他問了,蔣昱能不能說,他要是問了,在這輪交鋒中,就落在了下乘。
“驚喜么?”
蕭晨收起手機,目光掃過全場,蔣昱應(yīng)該不會放置炸彈,借此來報復(fù)吧?
如果那樣的話,手段也太低劣了些!
再者,就算蔣昱沒在龍海,他應(yīng)該也清楚,今天來的人,都是龍海頂級圈子里的。
真要是炸彈,他們出什么事,那這個后果,蔣昱也承擔(dān)不起!
除了炸彈外,那又是什么?
“小男人,怎么了?”
正在敬酒的秦蘭,注意到蕭晨神色的異樣,緩步而來,問道。
“剛才蔣昱給我打電話,說送我個驚喜。”
蕭晨緩聲道。
“我在想,他所謂的驚喜,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驚喜?”
聽到蕭晨的話,秦蘭微微一驚,也下意識看向全場。
如果是驚喜的話,那應(yīng)該是以擾亂今天‘蕭家成立’為目的吧?
一旦擾亂了,那就相當(dāng)于一巴掌抽在了蕭晨的臉上。
“小男人,你覺得會是在現(xiàn)場么?”
秦蘭問道。
“不知道,我們靜觀其變吧。”
蕭晨搖搖頭。
“也有可能那家伙什么都沒做,故意打個電話來,給我添堵。”
“你覺得……可能么?”
秦蘭看著蕭晨,問道。
“不管可能不可能,我們靜觀其變,暫時什么都不用做。”
蕭晨笑了笑,不得不說,蔣昱這個電話,還真是給他添堵了。
至少,他聽完厲振生講述島國混亂后的好心情,到此為止了。
“嗯。”
秦蘭點點頭。
“你也不用太過于擔(dān)心了。”
“我知道,他一個電話,還不至于讓我陣腳大亂。”
蕭晨輕笑。
隨后,兩人各自去忙了。
“怎么了?”
楚狂人剛才一直留意著蕭晨呢,見他回來,問道。
“呵呵,沒什么,我們繼續(xù)喝酒。”
蕭晨笑著,端起杯子。
“如果有什么事情,直接說。”
楚狂人與蕭晨碰了碰杯子,說道。
“我跟你還會客氣么?”
蕭晨看著楚狂人,問道。
“唔,也是,來,干杯。”
楚狂人點頭。
一杯酒下肚,蕭晨就把蔣昱的話,拋在了腦后。
就像他對秦蘭說的,靜觀其變就好了。
反正他也做不了什么,擔(dān)心也沒用。
無論發(fā)生什么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!
酒宴,還在進行著。
蔣昱所說的‘驚喜’始終沒有出現(xiàn)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楚狂人和龍戰(zhàn)去洗手間時,遇見了那三個被他撞下溝的家伙。
三個年輕人看到楚狂人和龍戰(zhàn),臉色都變了變。
還沒等楚狂人來一句‘冤家路窄’,就見三人聳拉著腦袋,貼著墻根溜了。
這讓楚狂人和龍戰(zhàn)都呆了呆,龍海的大少,也太特么慫了吧?
他們不知道的是,他們來了以后,就看到蕭晨和楚狂人、龍戰(zhàn)談笑風(fēng)生,又摟脖子又拍肩的畫面,著實嚇到了他們。
尤其這事兒還傳到了他們老子耳朵里,把他們老子都給嚇得冒冷汗了,狠狠教育了他們一頓。
甚至,他們老子到現(xiàn)在還在忐忑,不知道他們的話,能不能傳到蕭晨耳朵里,然后蕭晨會不會找他們算賬!
在這種情況下,他們再見到楚狂人和龍戰(zhàn),哪還敢找麻煩……楚狂人和龍戰(zhàn),不再找他們麻煩,那已經(jīng)燒高香了啊!
“站住!”
雖然楚狂人那一撞,讓龍戰(zhàn)一口氣出了大半,但還剩下小半呢。
現(xiàn)在見到三人,龍戰(zhàn)都捏拳頭了,尋思著再打一頓。
可看他們?nèi)速N著墻根溜的樣子,又松開拳頭,實在是懶得打。
不過,不打,該說幾句,還是要說幾句的。
聽到龍戰(zhàn)的話,三人身子一顫,停下腳步,心里更是忐忑。
“以后別瞧不起外地人,知道么?”
龍戰(zhàn)本還想敲打他們幾句,可看他們這慫貨樣子,一時間也沒了興趣。
“是是是。”
三人趕忙點頭。
“行了,滾吧。”
龍戰(zhàn)更是無趣,揮了揮手。
三人沒敢再說一句話,也絲毫沒有往常的威風(fēng),頗有點夾著尾巴逃跑的感覺。
“沒意思。”
龍戰(zhàn)看著三人的背影,搖了搖頭。
“呵呵,你想要什么意思?”
楚狂人拍了拍龍戰(zhàn)的肩膀,咧咧嘴。
“你已經(jīng)過了踩這種小角色就能獲得爽感的年齡了,而且也是個有身份的人,好歹是個中校……是吧?哎,有沒有興趣,跟我去做點有意義,非常爽的事情?”
“什么事,楚哥。”
龍戰(zhàn)看著楚狂人,升起幾分興趣。
“跟我去埃及挖木乃伊。”
楚狂人攬著龍戰(zhàn)的肩膀,小聲道。
“啊?”
聽到楚狂人的話,龍戰(zhàn)瞪大了眼睛,傻眼了。
去埃及挖木乃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