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未曾多想,現(xiàn)在想想,包括他對她的那些幫助,都未免太不對勁兒了些。
為什么?因?yàn)橄矚g嗎?
白蘇自嘲一笑,她可不相信沈瀚只見過兩次,就對原生當(dāng)初那副被磋磨的蠟黃豆芽菜感興趣。
“蠢貨啊!”
躺在床上,越想腦袋越炸,白蘇唾罵自己一聲,蒙頭發(fā)出一陣尖叫。
綠柳和靜兒在門外對視一眼,紛紛噤聲。
良久,等里面沒聲音了,綠柳才輕聲道:“其實(shí),我不大明白,沈世子對小姐這么好,小姐為何會生氣。”
靜兒沉默片刻,搖頭:“大概,小姐也害怕這無緣無故的好吧。”
綠柳依舊不懂,但見靜兒不愿多說,也沒追著問了。
她雖為了此疑惑,但不會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誰,沈世子再好也是小姐的意愿為先。
白蘇臨到半夜才迷迷瞪瞪的睡著,這一醒來就是日上三竿。
方才坐起身,綠柳就說:“小姐,沈世子來了,在前廳等了一早上了。”
“嘭!”
白蘇挺尸似的直挺挺躺回去了。
“小姐?”綠柳愣住,嚇得趕緊上前:“你怎么了?疼不疼,摔到哪兒了?”
白蘇擺擺手,一把拉過被子蒙住頭,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,悶聲悶氣的:“就說我病了,得了風(fēng)寒不能見人,讓他走吧。”
“這……”
看她遲疑,白蘇將被子拉下來,“快去,還有,守著門口,別讓趙起來院子里。”
見她臉色不好,綠柳趕緊照辦了。
人走后,白蘇瞪著頭頂上的帷帳,心里又有些懊惱,她在怕個(gè)什么勁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