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果果的威脅,一邊說著心悅,一邊吊著她的命,他可還真笑的出來!
白蘇氣的胸口起起伏伏,痛恨自己不會武功,不然拼死上前打一架也能死的光榮些。
可偏生,她不會武功,還沒有一頭撞死不被威脅的骨氣。
“就……就沒有第三條路?”
沈瀚作勢想了想,說:“去歲請人建造的將軍府快要落成,屆時府內會缺個當家主母,白姑娘若是愿意,沈某必八抬大轎以迎。”
白蘇一口老血卡在喉嚨,審視的盯了他一眼,冷笑:“就怕我真應了,你倒是不敢娶了。”
“那白姑娘不妨應一個試試?”他漆黑的眸中一道亮光劃過,面色肉眼可見的有些躍躍欲試。
白蘇心頭一跳,趕緊轉開臉,不敢直視那雙眼睛。
她忽然有些懷疑自己這么長時間的堅定了。
她深吸一口氣:“沈世子先回吧,我需要好好想想。”
沈瀚也不逼迫,目光看了一眼她微微發紅的耳尖,輕笑:“明日我再來尋白姑娘。”
白蘇沒說話,都沒顧忌什么禮,逃也似的回自己院子了。
“小姐,你怎么了?”春梅提著茶壺出來,就見她家姑娘臉色發紅的往屋里走,步履急躁的樣子仿佛后面有人在追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