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蘇瞪大了眼睛:“侯爺該不會在外面還置有外室吧?”
而且還有兒子,只是將孩子保護的好好地,任由他們斗成一團,好讓自己喜歡的孩子坐收漁翁之利?
沈瀚搖頭:“暫未可知,不過,我也曾有這個懷疑。”
白蘇張了張嘴,努力消化著這個瘋狂的想法,看著沈瀚還有些心疼。
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外室子,就說能讓自己兒子懷疑到這個地步,可見尋常平遠候對這個兒子有多差了。
她搖搖頭,試圖揭過這個話題:“侯爺被叛軍抓了都能指揮這些人,看來,此前猜測不假,他這俘虜生活倒是過得逍遙。”
“下一步你打算如何,南方戰場的事兒現如今怎么樣了,有沒有人跟你說一聲?”
知道她是好心不讓他想那些有的沒的,沈瀚配合道:“戰場的事兒不用擔心,圣上比我們掛心,都已經安排好了,更何況,現在塱山的軍隊已經收編,魏王損失慘重,若他沒有十全的把握,接下來很有可能會和叛軍劃清界限。”
“嗯?”白蘇不明所以,明眼人都知道是他在背后搞鬼了,他還能安全的將自己摘除出去?
沈瀚沒有多解釋,只是簡單道:“圣上明知道他心懷不軌還能容忍這么多年,只能說明他手中一樣握著圣上不想公之于眾的東西。”
“皇權的博弈罷了,這些咱們就不操心了。”
白蘇頷首,能登上皇位的沒有一個手中干凈的,當年魏王好歹也是皇位的熱門人選,能讓圣上容忍他這么多年,手中握有把柄也不奇怪。
倆人走在月色之中,沉寂幽靜的街道更添了幾分安逸,白蘇抱著他的胳膊,心頭平靜,有一種,恨不得就這么走到天荒地老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