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所謂,妄加猜測!”
沈瀚面色嚴肅,捏著白蘇的手越發的緊。
他看著平遠候離開的背影,好半晌,才冷笑一聲:“他果然在外面還藏了個兒子。這些年陪伴,我們這些人竟都是他隨意可宰殺的畜生。”
白蘇心疼的揉了揉他的手。w.七.
“你這人還真是沒有見識,哪有人稱呼一條龍為畜生的。”
沈瀚偏過頭:“龍?”
白蘇煞有介事的點點頭:“自然,我相公可是人中龍鳳!”
雖然安慰的很笨拙,但沈瀚笑了。
他一掃方才的陰郁,將人抱住:“你怎么這么呆,龍可是用來稱呼天子的,小心別人說你大逆不道。”
“只有你聽見了,你是別人嗎?你要去告發我嗎?”
“還真有點兒舍不得。”
“就有一點兒?”
“那再多一點兒?”
“……”
沈瀚輕而易舉的被哄好了。
也是他早就知道了沈侯爺的狠辣,所以沒有很意外,但總歸是自己的父親,親眼看見沈默死在面前,沈瀚才會一時沒控制好情緒。
一時的悲涼不能改變什么,他是個早就對沈侯爺不抱希望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