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下一個問題來了。
已知侯爺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兒子,那么這個兒子是沈伊生的嗎?如果不是,侯爺不可能如此掏心掏肺的保護。
如果是,那魏王府的哪個公子是沈伊的兒子呢?
白蘇心頭一跳,可別她媽是玉明修啊?
沈瀚噗嗤一笑,輕而易舉的看明白了她忽然變臉的原因。
“別胡思亂想,按時間推算,沈伊的孩子應當比大哥年紀小,岳父大人比大哥的年紀大,且是魏王正經嫡妻生下的。”
白蘇撓頭,一臉尷尬。
是她腦補的太多了。
按照劉氏的說法猜測,沈伊就算和侯爺珠胎暗合,也絕對不可能在族長的眼皮子底下,否則沈伊哪能好好地送給皇室的人。7.
“那你覺得魏王府的哪個公子是沈伊的孩子?”
這個話的前提,基于沈伊的丈夫是魏王的情況下。
沈瀚思揣著:“先帝子嗣眾多,自各皇子成年后傾軋不斷,長達十多年,以時間推算,侯爺成親的第二年沈伊消失,第三年他借著薛家的勢力開始往上爬,常年盤踞在京都和錦州府之間,當時各個皇子都在京都,如此算下來,一直到當今繼位,十三年的時間,都有可能。”
白蘇皺眉。
時間跨度太大了。
這個如何還真不好找。
沈瀚又說:“當初沈家的做法對于皇子來說屢見不鮮,我曾聽聞,當時百官站隊,結黨營私嚴重,以女子表忠心成了最簡單的法子,許多皇子后院都住著不少美人,魏王也不遑多讓,而且改名換姓也說不定,總之,從這方面下手也有些困難。”
這么一聽,似乎確實有些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