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走,玉子迎臉上的溫厚笑意收了收。
沈瀚也沒興趣和他再扮演什么兄友弟恭,冷肅的坐在那兒,淡淡道:“殿下此次前來所謂何事?”
“前些日子父皇在大殿上親口夸獎,說沈世子身上神機妙算、運籌帷幄有大將之風,不如沈侯爺給算算我這次來是做什么的?”
玉子迎嘴角上揚,笑意不達眼底。w.七.
沈瀚放下手中的茶杯:“侯府不是算命館,殿下若是沒什么重要的事兒,還請回驛站休息吧。”
“呵!”玉子迎也不生氣,冷笑一聲:“你大可以一走了之,但老侯爺和叛軍勾結的證據(jù),不日便會出現(xiàn)在父皇的書房里。”
沈瀚果然頓住。
玉子迎滿意的很。
他也是無意之間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怪不得沈遇一個久經(jīng)沙場的人會在短短時間內(nèi)被俘虜,甚至在淮州叛軍營內(nèi)數(shù)月也不曾想著自我營救。
叛國之罪,株連九族!
“和叛軍勾結,等同叛國,不管你對朝堂做了多大的貢獻,父皇多喜歡你,只要你是沈遇的兒子,只要你姓沈,你就不可能逃掉。”
玉子迎笑著,得意的看著沈瀚表情變化,忍不住的笑道:“現(xiàn)在,沈侯爺還想讓我走嗎?”
沈瀚眸色忽明忽滅,手指捏著桌角,不動聲色。
玉子迎也不催促,致命的把柄被握在別人的手中,誰又能沒點兒糾結呢。
他神神在在的喝著茶。
直到茶水見了底,才聽見沈瀚開口。
“你想要什么。錦州大營的兵權?”
玉子迎笑著搖頭:“你們沈家現(xiàn)在如履薄冰,我能查到的東西指不定哪天就讓別人查到了,到時候東窗事發(fā)還想拉著我一起下水不成?沈侯爺自己聰明,也別將別人都當成傻子啊。”
沈瀚:又蠢又壞又膽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