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運作下,許嘉澤儼然已是半個御用文人,他的影響力最終都會變成大齊皇室的贊頌。
他的作品傳芳百世,不僅僅是讓后人看到他的才華,更是讓人得以窺見這盛世光景,以及父皇的治世英明。
因此,父皇十分配合我的舉動,不但公然賞了許嘉澤許多金銀,還給了他一個名譽閑職。
往后,他可憑借此名頭直接進宮面圣,無需轉其他過場,說不得身份地位倍增。
圣旨下了后,許嘉澤頭一件事便是來我公主府謝恩。
他準備了許多禮,恭恭敬敬跪下給我磕了幾個頭,動作一絲不茍極其鄭重。
我笑著扶他起來:“此處又沒個外人,無需行這么大的禮。”
許嘉澤搖搖頭:“磕頭并非是為了禮節,而是表達心中感激。日后若是有用得著的地方,還請公主盡管吩咐,下官一定竭力而為。”
我挺高興。倒不是在乎他送的這些東西,而是欣慰他的懂事。
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他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落魄之人到了現在這個地位,居然也沒有飄得忘了本,還記得這一切是誰給他的,也不枉我在他身上砸這么多銀子。
像那種過河拆橋,吃飽了抹嘴翻臉不認人,甚至跑到對家去的畜生,我也見識過不少。
人就是什么樣的都有,越是見多了那些不堪之人,方才懂得即便是口頭上的體面承諾,也是難得珍貴。
聊了幾句宮中事后,許嘉澤忽然紅了臉,欲又止。
我問他想說什么直接說便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