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幾名商人面色各異,有人開始想著,要不要也跟著拋了,不然再這樣跌下去,虧的更多。
這時候,濮家浜的人過來了。
“怎么樣啊小子,知道股票是怎么玩的了嗎!”之前那名中年男子滿臉囂張的道。
老人抬起手,阻止了他繼續挑釁,然后微微一笑,對沈秋生道:“年輕人要有敬畏之心,我們濮家浜也不是什么打家劫舍的綠林土匪。先前只是想和你交流交流,如今也不想把事情搞僵。明早把股票都拋了吧,我們會接過來,算是給你們留條生路。”
幾個商人眼里頓時露出欣喜之色,他們都是想明天離場走人的,只是怕拋盤太多,沒人愿意買。
現在濮家浜愿意接手,何樂而不為呢。
至于濮家浜能不能接的下這高達數億的盤子,就不是他們需要操心的了。
這時候,沈秋生忽然說出了讓他們面如死灰的話語。
“拋?為什么要拋?你們有本事,明天就繼續砸盤,我連夜籌錢,看誰虧的多。誰先跑了,誰是孫子!”
“你瘋了嗎!神經病啊!”
“別聽他胡說,我們跟他可不是一起的,明天我們一定會拋,就按今天這個價格!”
三四個商人慌張的表忠心,那位老人臉色冷下來,他根本沒理會幾個商人的求饒,只盯著沈秋生,道:“你這是找死!只要我們濮家浜愿意,可以無限期的砸盤。你也許沒事,但他們幾個呢?等銀行給的最后期限一到,這些股票想不拋也得拋!”
閆總和于總的臉色都很陰沉,老人說中了他們的軟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