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祝你前途似錦。”沈秋生道。
“不需要你假惺惺的,你也沒資格祝我什么,倒是你自己,還是先想想怎么畢業(yè)吧。”那個學(xué)生不屑的道。
和這種人,沈秋生沒什么好說的,轉(zhuǎn)身回了座位上。
孔雅芝還想過去和他說些什么,卻被同桌女生拉住。
“雅芝,你傻啊!他都被記大過了,你還要跟他說話,丟不丟人!”同桌女生道。
“沈秋生一定是有原因的,他......”
“屁的原因,我專門去找老師問過,你們猜沈秋生怎么跟老師和主任解釋的?”另一個學(xué)生滿臉譏諷的看著沈秋生,道:“某人說他去和各省招商引資部門談合作去了,忙的很,沒時間來學(xué)校睡覺。所以呢,晚上不休息,只能白天在課堂上休息了。太牛了,簡直佩服啊!這得什么樣的腦子,能想出這樣的理由來,合情合理,牛逼!”
這話一出,所有人都哄堂大笑,連孔雅芝都滿臉愕然。
她還真不知道沈秋生是怎么解釋的,如今一聽,也不禁覺得有點奇葩。
這樣的理由,別說難以服眾了,就算是傻子也不會信吧。
孔雅芝只知道沈秋生的“親戚”在省城做生意,那家婚慶店的生意也一直不錯,可這和沈秋生沒什么關(guān)系吧。
又不是親爹親媽,家產(chǎn)輪不到他來繼承。
“我就說吧,跟這樣的人最好少接觸,不然真把你帶溝里去了。你好歹是咱們系的系花,以后有的是人追你,沈秋生不就是長的還行嗎,有啥用?!蓖琅^續(xù)說道。
孔雅芝心里異常的煩躁,她沉默下來,沒有反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