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總專門找人打聽了一下,道:“從過往的經(jīng)歷來看,他們知道我們手里的股票是哪一支,可能會瘋狂砸盤,簡單粗暴。”
“毫無技術(shù)含量,一點籌碼都沒有也想砸盤,真不愧是草莽出身?!鄙蚯锷鷵u搖頭,他雖然對金融行業(yè)也不是特別精通,但見識過后世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莊家套路,哪會在乎眼下這種。
“于總有沒有膽子跟他們玩一玩?”沈秋生笑著問道。
“沈先生想怎么玩?”
“很簡單,他們不是想砸盤嗎,那我們就護盤。直接把價格拉高,讓他們高位搶籌。青云化工的總流通股不到兩個億,籌碼大部分都在我們自己人手里。開盤初期愿意賣的人肯定不多,我們集中一筆資金爆拉,他們肯定搶不過。等到了高位,再把手里的股票慢慢放出去一些?!?
于總沉默了幾秒,問道:“萬一他們手里的籌碼足夠,或者資金特別多,硬往下砸呢?”
“他們是來賺錢的,又不是專門來報復(fù)人的,總得留錢做別的股票吧?!鄙蚯锷苡行判牡牡溃骸叭绻Ъ忆褐皇且粋€人,我可能還會擔(dān)心,他們?nèi)嗽蕉?,越不需要?dān)心這個。想報復(fù)我們的,絕不可能是所有人。只要不是鐵板一塊,就有漏洞可以鉆。”
于總略一思索,最后咬牙道:“好!那就聽沈先生的,跟他們硬碰硬!早就看這伙人不順眼了,都是外地來的,憑什么在浦江撒野!啊,沈先生,我不是在說您......”
沈秋生自然不會介意他無心之失,還是那句話,他的目標是賺錢,其它的都不重要。
轉(zhuǎn)眼間就到了新股上市的日子,周三,姚雨葭本來也想請假和沈秋生一塊來浦江。
卻被沈秋生按住了,用他的話說:“你的任務(wù)是好好學(xué)習(xí)基礎(chǔ)知識,何況老師現(xiàn)在對你很不滿,總覺得被我?guī)牧恕!?
“他們又不懂!”
“不懂是不懂,但是搞經(jīng)濟,基礎(chǔ)很重要。浦江那邊我自己去就行了,你安心等我凱旋歸來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