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情,也太可怕了!怎么會有母親想要殺自已的孩子?”
“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?許默若是普通人那還好說,這么優(yōu)秀的孩子,你怎么舍得?”
“許默這孩子,高考是狀元,創(chuàng)業(yè)是天才,年紀輕輕,事業(yè)就已經(jīng)做的那么大,天底下,有幾個這樣的孩子?謝家老三,你真的壞透頂了!”
“你不要我要!”唐靜怡老院長朝著里面走去道:“許默,不要去管她怎么說,你先跟我回家!這謝家老三和謝家老二,心腸都爛掉了!”
“唐靜怡,你說什么呢?這是我孫女婿,怎么能跟你回家?”顧愛民一聽,頓時著急道:“許默,你跟爺爺先回家!無論怎么樣,顧家歡迎你去看看!”
“顧教授,這可是我干兒子,認識的比你早多了!”
“什么干兒子?干兒子能比得上孫女婿?既然謝家和許家不要,那么我們顧家要了!”顧愛民吹起胡子。
“謀殺未遂,這事情大了!謝老二,你說這事情怎么算?”養(yǎng)老團的人盯著謝震質(zhì)問。
謝震一聽,知道栽了。
他做這一切都建立在家人的基礎上,就是執(zhí)行家法,上面的領導能理解,只要不鬧出什么大事情來,問題就不大。
但是,現(xiàn)在這個假設已經(jīng)不成立,謝冰艷還好死不死的,承認那亂七八糟的事情,罪名開始變更,一旦認真起來,他將會前途盡毀,還有可能進入監(jiān)獄。
謝冰艷簡直蠢的透頂!
現(xiàn)在他唯有同意許默的條件,才有一線生機!
……
顧浣溪取來了一些消腫藥水,輕輕地擦在許默的臉上。
她滿臉溫柔,一臉心疼的模樣。
證據(jù)其實有很多,一些還沒有拿出來,只不過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夠了。
兩人自然哪里都沒去,已經(jīng)回到了別墅中,剛剛在警局那邊,鬧得非常熱鬧。
謝冰艷見養(yǎng)老團的人質(zhì)問,又經(jīng)歷了一次歇斯底里的怒吼和反擊,控訴許默的罪狀。
但是她壓根拿不出什么說服力的事情,似乎見說不過眾人,她滿腔怒火,咬牙切齒,又對著許默嘶吼了幾聲。
“當年,我做的一切都是對的!你只有下地獄,才是對我好!你永遠比不上我兒子……”
聽多了,自然就免疫了。
后面唐靜怡老院長和顧愛民都讓他們?nèi)ヌ萍液皖櫦铱纯矗翘焐恚瑫簳r去不了,只能先回別墅。
顧浣溪輕輕地擦了一下藥水,又拿起一個雞蛋煮了一下,用輕紗卷起來,在許默的額頭上燙了燙。
“謝震那幾個動手的下屬,要處理了!”她輕聲說道,口吐香蘭。
“放心,一個都跑不了!”許默出聲:“不過……”
他頓了頓,抬頭看著顧浣溪:“孫女婿是怎么回事?”
“這個……”顧浣溪一驚,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慌張,俏臉都紅了。
許默其實原本不想動顧家的關系,畢竟顧浣溪才剛剛認親不久,動這方面的關系,會影響到顧浣溪的未來。
他們早已經(jīng)過了依靠別人的關系才能成長的時期。
不過顧浣溪堅決回顧家,那他也沒有什么好說的,只能讓她回去。
倒是沒有想到忽然多出一個孫女婿的稱呼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