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皺眉,“在你爺爺的葬禮上,說這個,你覺得合適嗎?”
“我爺爺的遺愿就是我終身有托,沒什么不合適?!苯砜粗贿h處杜向東的豪車,“反正喬雨也不愛你,你娶誰不是娶,娶我好歹還有商業價值,為什么不肯?”
“......”
這話其實沒有任何不對,她不過是實話實說,可傅景深還是沒由來的動了肝火。
“我不是你,我想要的,會自己得到,不需要拿婚姻換取?!?
傅景深語氣冷漠,神情更是沉冷,“你要嫁給我,無非是想利用我幫你守住家業,姜晚,與其逼婚,不如跟我合作,只談利益不談感情,說不定我還會考慮?!?
姜晚抿了抿泛白的唇瓣,嘲諷道,“傅總,你有時候真的蠻可笑的,睡都睡了,還說什么只談利益不談感情?!?
“......”
傅景深一口氣噎在了喉嚨里,語氣瞬間變得生冷,“姜晚,我說過,這件事不準再提!”
姜晚抿了抿唇,“那是你說的,我沒答應?!?
光腳不怕穿鞋的,此一時彼一時。
傅景深看著她強行鎮定的樣子,簡直想笑。
笑她天真!
這就想過河拆橋了?
呵。
這才哪兒到哪兒。
......
火化之后,骨灰在家里擺一天,隔天便要送到墓園埋葬了。
姜晚一身素白,哭到眼淚干涸,憔悴到風一吹便要跌倒了。
即便如此,她還是強撐著,處理著賓客的迎來送往。
姜家只剩下她一個人了,她更加不能讓別人小瞧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