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兩個(gè)女孩的驚訝的表情里,賀明朗輕輕摩挲著戒指的盒子,眉目溫柔的解釋,“戒指是我太太的遺物不假,可她生前說過,這枚戒指是她母家祖?zhèn)鳎霸诰吧钅赣H那邊,后來給了我妻子,現(xiàn)在......我給景深的妻子。”
“......”
姜晚愣了愣。
傅景深的妻子......她嗎?
姜晚苦笑了下,但還是伸手接了過來,“雖然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,但是士氣還是要有的,那我就先收著吧。”
賀明朗笑著說,“這才對(duì)嘛。”
姜晚將帝王綠的戒指套在無名指上,喃喃道,“要是嫁給傅景深也這么容易就好了。”
蕭郁蘭笑著說,“公公婆婆小姨父都站在你這邊了,我看也沒那么難。”
姜晚撇撇嘴,“你可別當(dāng)著傅景深的面說什么公公婆婆,不然我也保不住你。”
“我才沒你那么傻。”
姜晚,“......”
想起她管林韻宜叫傅太太的往事,姜晚唇角抽了抽,她確實(shí)是很傻。
......
不出任何意外,傅景深晚上開車來了姜家。
在車庫看見賀明朗的車還在,深邃的眉心不自覺的擰起。
蕭郁蘭的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,才是他最大的隱患。
沒人比傅景深清楚,姜晚有多聽這個(gè)狗頭軍師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