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(fā),語氣淡淡的掀唇,“蕭郁蘭罵你,你跟只鵪鶉一樣,她在國外到底是學工商管理,還是學的怎么pua別人?”
pua這個詞,還是在英國的時候,蕭郁蘭用來罵他的。
現(xiàn)在看,這個詞更適合她自己。
蕭郁蘭這么旁若無人的訓她,這讓傅景深極為不快。
就好像有種她們之間的關系,比他更加親密的感覺。
對于男人的嘲諷,姜晚撇撇嘴,“什么pua,她是關心我,被你說得她好像精神不正常一樣?!?
“她正常嗎?”傅景深輕嗤,刻薄道,“覺得她正常,我看你也不怎么正常。”
他想起倫敦街頭,那個女人風格性格大變咄咄逼人的樣子,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正常人。
姜晚忽然坐了起來,抱著手臂,不悅道,“我不喜歡聽任何人說她壞話,也沒人可以在我面前說她壞話,以前那些對她不尊重的人,都被我打跑了!”
“包括我?”
“包括你?!?
姜晚想也不想的回答。
傅景深,“......”
男人的俊臉一點點沉了下去。
幾分鐘后。
她哭喪著臉,抱著枕頭站在臥室門外,“老公,我重新回答一遍行不行啊?這里是姜家,你老是趕我去睡客房,我真沒面子的。”
“傅總,有話好好說,這么做太傷感情了?!?
“傅景深,你不要太過分,快點給我開門!”
“老公,我好冷,你開開門吧?!?
“王八蛋,有本事你永遠別開門!”
她在臥室門口嚎了半天也沒人理,倒是把家里的傭人給招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