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眸色幽深的看著她,輕佻的笑了下,“死罪肉償,行不行?”
“流氓!”她白了他一眼,“我警告你,別影響我吃東西的胃口!”
“嗯。”
答應她之后,他真的一個字都不再說,只是默默的喂她吃面條。
姜晚是真的餓了,面條恨不得連湯都喝了。
吃完之后,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空碗,嘴硬道,“你煮的面,根本比不上我的泡面,我這就是餓了,不然根本吃不完。”
傅景深拿紙巾擦了擦她的唇瓣,一不發的抱著她起身。
姜晚以為他要抱著她上床睡覺,結果他抱著她去了浴室。
她皺眉,嬌氣的說,“累死了,不想刷牙,你幫我!”
“懶死你算了!”
他將她擱在洗臉臺上,擠了牙膏遞給她,“自己刷!”
姜晚懶洋洋的接過來,有一下沒一下的刷著牙,視線不經意看向他的肩膀。
他輕笑一聲,伸手摸了下被咬的地方,“也不知道要不要打狂犬疫苗。”
她吐掉牙膏泡泡,不高興的說,“你當我是狗啊?”
傅景深解開襯衫扣子,拉開肩膀,將那個清晰帶血的牙印給她看,“你怎么能是狗,牙印這么深,姜總可比狗厲害多了!”
姜晚,“......”
印子確實是有點深。
她吐掉漱口水,好整以暇的看著他,“這就是你勾三搭四的下場,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陽奉陰違!”
他捏著她的下巴,“膽子肥了,什么亂七八糟的詞都敢往我身上套了,嗯?”
她撇撇嘴,“誰教你欺負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