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只是因為這個?”
“不然還有什么?”
傅景深輕笑,“我以為你他鄉(xiāng)遇故知,準(zhǔn)備老牛吃嫩草了。”
賀明朗,“......”
呵呵。
他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,“你這個說法倒是有意思。”
既沒有否認(rèn),也沒有承認(rèn),像是真的饒有興味那般笑著。
傅景深看著他,提醒道,“你的感情輪不到我管,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,不要傷害喬雨。”
“......”
賀明朗端起面前的白水喝了一口,壓下心頭隱隱升騰而起的煩躁。
洗手間里。
“什么?”
姜晚驀的拔高聲音,難以置信的說,“你說你打了喬雨?”
蕭郁蘭看著鏡子,表情從容,“這事就算我不告訴你,喬雨也會跟傅總告狀,我現(xiàn)在告訴你,讓你心里有個底。”
姜晚眨巴著眼睛,像是還處于震驚中,“你怎么會跟她動手......不對啊,你脾氣這么好,她是不是對你做什么了?你告訴我,我?guī)湍悖 ?
蕭郁蘭看著鏡子里的女人,唇角挽起欣慰的笑意,“也只有你會不分青紅皂白的相信我站在我這邊了。”
“郁蘭,你告訴我嘛,喬雨到底對你干了什么?”
“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,冷靜下來,我還是有點后悔的。”
蕭郁蘭說著,輕輕嘆口氣,踟躕了幾秒,嗓音溫靜的道,“我打她,是因為......她把我住的地址告訴了顧沉。”
“顧沉?”姜晚瞬間不淡定了,漂亮的眼睛里盈滿了怒氣,“她是不是有毛病啊,她有什么權(quán)利泄露你的地址,還是告訴那個變態(tài)!”
姜晚氣憤得不行,“顧沉什么時候來英國的?他怎么就這么陰魂不散啊?瘸了條腿還不知道安分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