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摸了下還腫著的臉,“他打了我,我掀了他的桌子,破壞了聚餐,也不算吃虧。”
“以后別再搭理他,誰來都別理睬,我跟他早就斷絕了父子關系,他是他,我是我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姜晚捧著溫熱的牛奶杯,視線似有若無的打量著他,“那他說的話,也不能代表你,對嗎?”
“如果你想說的是收購姜氏股份的事,他確實不能代表我。”
說著話,他抬起視線,直不諱道,“不過,這是我自己想做的事,姜氏這塊蛋糕,我不吃,別人也會有吞并的心,在商商,我沒理由讓給任何人。”
“......”
姜晚愣愣的看著他,花了點時間,才將他這番直白到殘忍的論給消化了。
她抬手掖了下發(fā)絲,連呼吸帶著一絲顫抖,“別人要對付我,與其讓別人欺負,不如你自己欺負,是這個意思嗎?”
“晚晚,公司的事不是欺負跟不欺負的關系......”
“我現在只問你,你是不是一定要收購姜氏?”
傅景深看著她,“是。”
“為什么?”她好不容易冷靜的心,輕而易舉的再次失控,“我們是夫妻,姜氏是我爺爺一輩子的心血,難道你不應該要跟我一起守護嗎?”
“沒有應不應該,晚晚,就算我收購了公司,你的股份也不會有任何變動,你能得到的,會比現在更多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缺你給的那點東西?”
姜晚倏地站了起來,紅了眼圈,“當著我的面,都能把這件事說得這么理所當然,傅景深,你這個人真的很可怕。”
她深吸口氣,“我不會讓你把公司搶走的,如果你一定要這么做,那就是要與我為敵。”
“姜晚,你太幼稚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