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寧愿什么都不知道!”
蕭郁蘭看著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,即便是此時(shí)此刻,也依舊憤怒難平,“晚晚太傻了,對你多年的愛慕,婚姻里的百般隱忍退讓,不僅沒有感動(dòng)你這塊石頭,甚至還讓你越來越得寸進(jìn)尺肆無忌憚的傷害她!”
“蕭郁蘭,事情的原委并不是你揣測的那樣,你最好不要跟姜晚胡說八道,明白嗎?”
“你怕了嗎?”蕭郁蘭冷笑一聲,“無恥的事干都干了,現(xiàn)在才怕是不是晚了點(diǎn)?”
“我怕就不會(huì)做。”
“是嗎,那你來找我做什么?”
“......”
男人靜靜看著她。
蕭郁蘭伸手摘下一片枇杷葉,“你怕晚晚恨你,你知道她在這世上最在乎的人,除了你,就是我。”
葉片半邊枯萎半邊還是綠色,她將枯萎的半邊撕碎,語氣依舊溫靜,“你明知道她無依無靠,你還用這種方法傷害她,傅景深,你走這一步的時(shí)候,就應(yīng)該想到,你們之間不可能再繼續(xù)下去了。”
“只要你不告訴她真相,一切就還能維持原狀。”
傅景深清俊的身影在風(fēng)中從容鎮(zhèn)定,“蕭郁蘭,為了姜晚的幸福,你最好把事情咬碎了咽進(jìn)肚子里去。”
“這算是威脅嗎?”
“不算,你這么聰明,怎么看不出來,這是一道選擇題。”
“我有的選?”
“有。”他勾起唇角,信心十足的道,“姜晚是幸福還是不幸,全看你能不能守住這件事。”
蕭郁蘭捏皺了手里的半片葉子,“你讓顧沉綁架我,逼我外公交出手里的姜氏股份,自導(dǎo)自演,占盡好處后,還想我替你守著秘密?”
蕭郁蘭冷笑,眉目清冽,“你別做夢了!我不會(huì)跟你同流合污的!”
傅景深擰眉,“得罪我,對你對姜晚,甚至你外公都沒有半點(diǎn)好處,你確定要這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