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著行李箱,她下了樓。
來到玄關處換好鞋子,她拖著行李箱到了門口。
伸手拉開了門。
然后,她就被站在門口的兩個保鏢攔住了路。
保鏢微微頷首,“夫人,傅總交代了,你身體不好,需要在家里靜養,這段時間就不要外出了。”
姜晚,“......”
怒氣一瞬間升到最高,“我要是非要出去呢?”
保鏢擋在門口,面無表情,“職責所在,夫人別為難我們。”
啪——
她松開行李箱,仍由箱子倒在地上,她怒氣沖沖的轉身走進去。
手機撥通了傅景深的電話,開口便是憤怒,“你有什么資格限制我外出?你是不是有病啊?我告訴你,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,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!”
掛斷電話,她重新回到門口,“要么就對我動手,要么就讓我出去,沒有第三個選擇。”
保鏢面面相覷,斟酌著她的話,到底是不敢真的對她動手。
踟躕之際,傅景深的電話也來了,打給了其中一個保鏢。
保鏢接了電話,幾秒后,跟同伴使了個眼色。
另一個保鏢掏出一把匕首,彎腰遞給了姜晚,“夫人,傅總給的第三個選擇,你捅我們一刀,就可以出門了。”
姜晚,“......”
什么?
她真是低估了傅景深的無恥。
見她沒有動作,保鏢開口道,“夫人,如果你下不去手,又一意孤行非要出門,我也可以代勞。”
姜晚冷哼,“代勞?你要怎么代勞?”
“捅自己一刀,或者是同伴。”
保鏢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再正色不過,仿佛下一秒,他手里的匕首要刺入自己的身體,或者是別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