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歷過這些年的分別,傅景深對她的冷漠形成了習慣,習慣性的恐懼。
姜晚想了想,忍不住笑了,“不就有兩條忘記了沒回,第二天又覺得時間過了,你一個大男人,怎么還斤斤計較這個啊?”
“你覺得我斤斤計較嗎?”傅景深貼著她的脖子說話,也不知道是在親她,還是說話了。
姜晚癢得直縮脖子,“別鬧了,好癢,哈哈哈......”
傅景深順勢把她壓在床上,俯首就要吻她。
姜晚伸手擋住,“不行,我沒刷牙,就算你不嫌棄也不行!”
“那我抱你去刷牙,刷完再親?!?
男人稍稍用力就將她抱了起來,“洗手間在哪邊?”
“在樓下,你放我下來。”
“我抱你去。”
說著他就抱著她下了樓。
“慢點,這邊門框矮,別撞頭?!?
“不會。”
傅總抱著她下樓,將她放在洗臉臺上,給她擠了牙膏伺候她刷牙。
姜晚拿著牙刷,好一會兒沒動靜,只是傻愣愣的看著他。
“怎么了?”傅景深刮了刮她的臉頰,“這么看著我?”
姜晚搖搖頭,“我就是覺得沒什么真實感,傅景深也會有把我捧在手心上的一天,就跟我自己幻想出來的一樣。”
她看著他,“會不會就是做夢,等我醒來,其實還在英國......不,或者英國也是夢,我其實還被喬雨困在酒窖里,叫天天不應(yīng)叫地地不靈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