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短一句話,卻脆弱得讓蕭郁蘭鼻子泛酸。
她點點頭,“好,你不想見就不見,咱們......好好休息。”
姜晚這才又閉上眼睛。
還是累,還是困,她很快又睡著。
睡著的時候,她都忍不住在想,這可能就是天意,就是命了。
當初她強求傅景深娶了自己,現在老天剝奪他們苦盡甘來的緣分,都是注定了的,再怎么掙扎,也還是會這么一個結局。
她睡著之后,蕭郁蘭走出病房。
一直坐在座位上的男人抬起頭來,露出那張憔悴落拓的臉,嗓音沙啞的問,“她怎么樣了?”
“不太好?!笔捰籼m在他對面坐下,低垂著視線,“她只說了一句話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她不想見你。”
“......”
蕭郁蘭忍不住嘆息,“傅景深,要不,算了吧。”
傅景深靜靜的望著她,“我沒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。”
蕭郁蘭抬起眼皮,“在場那么多人,包括你小姨父,包括你的心腹趙亦,甚至是晚晚,他們都親耳聽見了......傅景深,這時候的謊已經沒有意義了?!?
“親耳聽見了?”傅景深笑了,帶著嘲弄,“聽見了什么,聽見那個女人叫幾聲,就給我定了死罪,是嗎?”
“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