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惡狠狠的回過頭,“滾出去!我跟她之間的事,輪不到你這個(gè)賤人插嘴!”
“你......”何田田幾乎控制不住身體里亂竄的怒火,傅景深對她動手,簡直是點(diǎn)燃了這把火,“我賤?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,卻來打我出氣,傅景深,你比我更賤!敢做不敢當(dāng),你算什么男人?”
何田田怒罵他,扭曲的臉上還裹著明顯的輕蔑,像是真的看不起他一樣。
謊話說多了,就連她自己都深信不疑了。
這樣篤定仇恨的態(tài)度,饒是蕭郁蘭這種見多識廣的,都難以分辨她話里的真假了,何況是姜晚。
姜晚覺得頭疼,“你們的話要是都說完了,就出去吧,我想休息。”
何田田忽然瘋了一樣,雙手撐在病床的床尾,目眥盡裂的瞪著她,“我告訴你,我剛剛說的都是騙你的,事實(shí)上他就是睡了我,還不止一遍呢!他一邊叫著你的名字,一邊享受我的身體,哈哈哈......姜晚,這就是這個(gè)男人對你的愛,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!”
何田田脫下了外套,將襯衫的領(lǐng)口扯得更大,露出更多痕跡來。
哈哈哈......
她放肆的笑著,“這些都是他留在我身上的烙印,每一處我都會拍照留念,死了,都要帶進(jìn)墳?zāi)梗砟憧吹搅藛幔俊?
姜晚,“......”
她動了動嘴,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下一秒蕭郁蘭就撿起衣服裹在了何田田身上,“比起我前半生的經(jīng)歷,你都賤到獨(dú)樹一幟,何田田,都說吃一塹長一智,可我看你,只有挨打才能學(xué)乖。”
這話落地,何田田嘴里又是一聲震天的痛喊,再往后,便再也發(fā)不出半點(diǎn)聲音。
蕭郁蘭直接卸了她的下巴。
“......”
姜晚已經(jīng)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