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安安一個女人,單獨帶著自己的孫女,她的孫女兒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。
“我沒有余安安的聯(lián)系方式傅南琛說著也站起身來,他看向自己的母親,“媽,不論這個孩子是余安安領(lǐng)養(yǎng)的還是親生的,對余安安來說都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后的親人,我不會和她搶孩子的!”
“你是為了竇雨稚?”傅母拽住傅南琛的手臂,“你是不是擔心竇雨稚會接受不了這個孩子?南琛……我本來就不喜歡竇雨稚,是你非竇雨稚不可我才允準你們在一起,如果她接受不了這個孩子……”
“不是的媽,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扯雨稚!”傅南琛被母親的話弄得很煩躁,“雨稚對你還不夠好嗎?”
“對我好,那就早點結(jié)婚給我生個孫子!這才是真的好!”傅母氣呼呼坐在椅子上,“是你說你非她不可,我和你爸沒辦法也同意了,那你們倒是快點結(jié)婚生孩子??!可竇雨稚和你都說現(xiàn)在是竇雨稚事業(yè)上升期,不能結(jié)婚生孩子!不能結(jié)婚生孩子你們還談什么?”
在傅母心里,竇雨稚還不如當初的余安安。
雖然余安安出身不好,可只要林謹容是林氏集團的繼承人,林謹容就會幫傅氏。
這個竇雨稚,無父無母不說,那葉家……一天到晚就只會找麻煩,還要自己兒子去給他們?nèi)~家擦屁股。
“媽,這是我和雨稚一起的決定,你不要總把什么錯都推到雨稚的身上!”傅南琛說著站起身來,“這次來京都,是為了和恒基生物科技公司中國區(qū)負責人談合作的,其他事情都先往后放一放,等合作的事情敲定之后,我才有心情去管其他事情!”
說完,傅南琛就往外走。
“南琛!”傅母沒能叫住自己兒子,壓不住心頭的火,讓保姆把飯菜都撤了,自己一個人回樓上臥室生悶氣。
傅南琛一腳油門把車開出去,煩躁打了轉(zhuǎn)向燈??吭诼愤?,下車依在車頭前點了根煙。
直到腳下都是煙蒂,傅南琛才猶豫著撥打四年不曾撥打過的電話號碼。
“對不起,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,請查證后……”
傅南琛又撥通了顧語聲的電話。
電話那頭顧語聲似乎是在吃東西,聲音含糊不清:“你不會打電話過來,也是找我要安安的聯(lián)系方式吧!”
傅南琛一怔:“我媽給你打電話了?”
“剛掛!”顧語聲嘆了口氣,“我是真沒有安安的聯(lián)系方式!而且,你說你們都離婚,就不能不打擾她了嗎?”
“今天我見到余安安了,我媽也碰見了!”傅南琛眉頭緊皺,“余安安身邊跟著個小姑娘
顧語聲一怔:“當初安安住院,孩子不是沒了嗎?”
“是,我也是這么以為的,可是那個孩子算年齡……”傅南琛欲又止,“我想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孩子!如果余安安和你們實驗室的人聯(lián)系了,你記得幫我打探一下!”
掛了電話,傅南琛踩滅香煙上車。
他自己也沒有明白,如果打探到孩子是他的,他應該怎么處理和余安安的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