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發(fā)動后,掛擋徐徐上路。
剛開了幾米遠(yuǎn),車輪發(fā)出“咔擦”一聲!
陳冰心情不佳若有所思,所以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一旁的黃鐵松忍不住問:“陳少,車輪好像有點兒不大對。剛才有那個咔咔聲——聽!又有了!”
陳冰皺眉傾耳聽了聽,覺得不怎么對勁兒,只好將車停在路邊。
“手電筒呢?掏出來,下去看看。”
兩人用手電筒照了好久,可惜對車輛的結(jié)構(gòu)完全不懂,蹲了大半天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黃鐵松吞了吞口水,低問:“那個……怎么辦?”
據(jù)說這玩意價值好多萬,平常眾人連上前摸都不敢摸。這萬一被他們磕掉一塊兒下來,那廠長還不把他給削了不可!
陳冰也有些后怕,死要面子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。
“轎車是機(jī)器,機(jī)器咋可能天天不會壞!我跟我爸說一聲,明天讓廠里的維修師傅給它瞅瞅看。”
這輛車是自家老頭兒的命|根子,平常連個座位都得擦得一干二凈,除了他們家里人,其他人輕易坐不得。
車是在他手頭壞的,一頓罵絕對是少不了的。
黃鐵松的腿一直打顫,怕待會兒被廠長指著腦袋罵,腳底抹油打算溜走。
“陳少,要不……我自個走回家算了。”
陳冰沒好氣道:“怕啥!總得先開回我家吧!”
黃鐵松耷拉著腦袋,心如死灰坐回車?yán)铩?磥恚裢硪活D罵是少不了了,只希望廠長罵歸罵,能高抬貴手不扣他那點兒工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