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滴媽!現在的年輕人咋就那么開放???這還沒啥,就已經啥了……不害臊!”
“你懂個毛!反正人家陳少爺有錢,不怕人家的口水唾沫。再說了,他是廠長的兒子,家里有錢又有權,誰敢往他家里吐唾沫星,對吧?”
“是這么一回事。不過啊,我實在看不慣林建橋家那副嘚瑟樣,就好像就她家有女兒能嫁人似的!”
“俺也看不慣呀!可人家就要顯擺,你能拿人家咋滴!”
“以前住她家的那個小侄女肖穎,我看著倒是順眼,模樣好,身段好,還很有禮貌,進出總是甜甜笑著,給俺打招呼。小手也勤快,一進門就幫忙干活?!?
“那是老娘們娘家的侄女,人家是讀書人,可不像他們這一家子亂七八糟人。那林大寶前幾日將俺家的打氣筒給偷了!好幾回了,可惜俺就是逮不著。沒親眼瞧見,他整天就會耍賴!遲早被俺抓個現著,非打死他不可!”
“呵!你以為就你家?我家門口的鐵桶他都偷!只要能賣錢的,沒啥他不要的!”
“真特么倒霉!上輩子不知道做了啥子孽,咋就跟這么一家子住一塊兒了啊?”
“林建橋他那娘們不是整天吹噓下個月他們就要搬去住單位合資房嗎?氮肥廠要提前分房了,下個月就分!他們家有新房可以住了,還是一整套呢!說什么是未來女婿安排的,想住多寬就住多寬!”
“咋還不早點兒搬???!快些走吧!他們家哪一天搬走,俺們都得打鞭炮慶祝!”
“那肯定滴?。”仨毚颍 ?
“哈哈……”晚上八點多,小城鎮除了燈光外,大部分地方都已經開始沉寂,恢復了夜的寧靜。
肖穎背著一個大大的蛇皮袋,踉蹌從客車站走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