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臉色鐵青,剛要摘掉,帝冥就將她按在了懷里。
“娘子,你如果敢拿掉,這千歲府,你可就進不去了。”
他聲音很低,就在耳邊,真真切切。
看過來的目光很深,不是做假。
烈九卿在帝冥手上再三吃虧,語氣冰冷,“帝冥,我們沒必要浪費彼此的時間,說出你的目的。”
這不是她第次問了,每問次,顯然她耐心更少分。
帝冥看得出,她的厭惡。
他冰冷的指尖拂過她的唇,目光幽深,藏著令人瘋狂的邪氣,“要你,就是為夫的目的。”
“啪”,烈九卿拍開他的手,用力擦著自己的唇。
帝冥不悅地捏住她的下巴,“為夫還碰不得你?”
他身上氣勢陰沉,烈九卿抬手間,銀針抵在他喉嚨處,“我們都不是什么好人,真逼急了,誰也討不了好。”
她要殺他。
帝冥眼底有洶洶烈火,他脖子上青筋暴突,捏住她下巴的手都在用力。
“呵……”
他冷笑,面具湊近她的唇,“烈九卿,你親本尊下,本尊就饒過你這次,否則你今日不但進不去,恐怕還會走不了。”
他把玩著手中的信號彈,眸光黑得可怕。
烈九卿渾身緊繃,指尖的銀針已經扎進他的血管里,“那我會殺了你。”
“不自量力。”
帝冥嗤笑了聲,烈九卿手中銀針竟在空氣里灰飛煙滅。
她瞳孔巨震。
發生了什么?
他身上甚至沒有內力波動,銀針竟然就這樣化作齏粉,混在風中了。
帝冥扣住她的后頸,逼她更靠近自己,啞著聲音說:“烈九卿,吻本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