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過命的官兵覺得丟了面子,漲紅著臉,趁著酒勁指著畫意的鼻子就罵了起來。
“臭娘兒們,老子看上你是你的榮幸,還敢反抗老子?笑死!啊——”
“出門在外要講禮貌?!?
畫意出手前,烈九卿卸掉了他的手骨,官兵痛苦地哀嚎,下面虎豹營的人全都沖了上來。
二十多個人全都上來,下子就把狹窄的走廊擠滿了。
其中,個四十多歲的男人,穿著軍官的衣裳,看得出有些地位。
“你們干什么呢?這是能胡鬧的地方?別嚇著其他人了,說咱們虎豹營的人不守規(guī)矩!”
他嚎了嗓門,眾多官兵立刻給他讓出了條道來。
這前后百十公里也就這家驛站,形形色色來往的人十分多,但凡走這條道的人,就沒有不知道虎豹營的。
男人這嗓子是喊給在場所有人聽的,是炫耀,也是威懾,涼城之內(nèi),這虎豹營的名號不知道多管用。
他穿過官兵,看見烈九卿的第眼,昏黃的三角眼亮了亮,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小公子了。
他瞇著發(fā)光的鼠眼,猥瑣地看著烈九卿。
“這位公子,咱們虎豹營的兄弟可從來不會主動打人,倒是你知不知道,打官家的人都是要定罪的?!?
烈九卿隨意地靠在門上,桃花眼輕抬,“那你想怎么樣?”
“小公子真懂事?!?
男人舔了下厚重的嘴,嘿嘿笑,“這里人多,咱們進(jìn)屋說,行嗎?”
實(shí)習(xí)寵獸飼養(yǎng)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(zhí)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