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寧三人在旁邊的牢房里關著,看著烈九卿被帶走,他目光暗下來。
身后,兩個侍衛沉默了很久,啞聲問:“阿寧少爺,不管小姐嗎?”
“暫時不用。”
涼城的勢力錯綜復雜,牽發而動全身,他暫時不想冒險。
況且,如果烈九卿能因此得到些教訓,收收她這身野性。
沈月溪坐在方高椅上,手里端著茶杯,身英氣里又透出幾分女子還有的秀美。
她喝了口茶,從氤氳的熱氣里抬眸,“綁起來。”
畫意目光暗,正要發作,烈九卿搖搖頭,示意她不要反抗。
官兵很快就將兩人雙手雙腳綁在了十字架上。
“啪!”
沈月溪身后的男人從腰間解開長鞭用力甩,地上的石板都裂了條縫隙,這如果打在人身上,下,人也要被打斷骨頭。
畫意目光深,握拳,內力已經在爆發邊緣。
他們但凡敢傷害烈九卿,她會讓這些人全都死在這里。
沈月溪冷笑著放下茶杯,“說吧,你們來涼城做什么,有什么目的,是哪國奸細?”
烈九卿笑笑,沈月溪是要給她定個大罪啊。
“城內鬧事者不是死罪嗎?既然是死罪,等死就好了。”
烈九卿開口,沈月溪直接下令,“打!”
“啪!”
“嘭!”
鞭子甩出去的瞬間,男人被道黑影踹飛了出去,重重撞在了墻上,暈了。
沈月溪拍案而起,“誰敢在城主府大牢造次!”
“啪!”
她話音落,巴掌就重重地打在了沈月溪的臉上,“誰讓你私自動私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