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意莞爾,視線四處打量,分明就是懷疑她藏著掖著。
烈九卿扶額,“我的信譽好像很差。”
“準確的說,夫人是沒有信譽可。”
“你也太直接了。”
書意回頭看看,隱隱約約能看見溫容的衣角。
他這會兒的心思是全部在烈九卿身上。
“誰讓夫人從前那么不留余地。”
書意嘆了口氣,“女子本就容易血虧,您不能仗著自己略有不同就如此耗著。是藥三分毒,以藥補身,最先受不住的還是您。到時候,難過的是千歲爺。”
勸說的話,烈九卿聽的多了,書意說的最直白。
畢竟,毒醫不分家,他十分明白,烈九卿這么做到底有多冒險。
“夫人,您就聽聽勸,不要再用這法子了。”
烈九卿余光看了眼外頭,“他讓你說的?”
“不全是。”
書意眸色復雜,烈九卿這一年來,變化很大,他很難和當初那個冷飲絕情的女人連在一起。
“就是想您能和千歲爺好好在一起。您在一天,他就會在一天。”
烈九卿手上輕顫。
這話什么意思?
是在暗示他什么嗎?
烈九卿抬眼,對上書意復雜的視線。
兩人對視片刻,一一挪開。
書意點到為止,具體的事,他沒資格僭越了。
出來時,他手里多了碟瓜子仁。
溫容眉梢輕佻,抿唇輕笑,把自己剝的給他,“送過去。”
“……”
這兩個人,真是夠了。
琴意正巧進來,附耳低語了兩句,溫容唇角的弧度漸漸冰封。
“備車……”
烈九卿端著藥一出來,就見他要走,“這么晚了,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