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幕看起來非常刺眼,可是他現(xiàn)在只能先處理趙安琳的事,先是問了醫(yī)生趙安琳現(xiàn)在的情況,又向警察了解來龍去脈。
趙安琳沒有生命危險,蔣愷霆調了家里的傭人來這里照顧著,一行人轉戰(zhàn)警局。
席云渺被安排進一個房間,被女警搜身,什么也沒有搜出來。
得知這個結果,楊靜伊冷笑,“她是故意的吧,說不定是裝的。”
伍永義正辭道,“我們都在場,我們都是證人,趙安琳是突然來的,我們誰都想不到她會來,我們完全沒有任何準備,更沒有作案動機。”
孟祥森就是要保席云渺,她有事,他要保她,她沒事,他也要保她。李局很快就來了,蔣愷霆見狀,知道今日的事有驚無險,他今日沒有任何異議,警方說什么是什么。
從警局出來,席云渺上了孟祥森和于婉的車,蔣愷霆的車子疾馳而去,直奔醫(yī)院。
一家孟祥森開設的,不對外營業(yè)只供朋友平時消遣的私人會所里,于婉坐在席云渺身邊,幫她擦著眼淚,“景林打電話的時候,我和你叔叔二話不說就去了醫(yī)院,今天有驚無險,我聽景林說了,你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現(xiàn)在那個女人仗著是蔣愷霆的未婚妻就想為非作歹,想的也太簡單了點,我們出面一是事情好處理一些,二是也算給蔣愷霆的一個態(tài)度。”
她被孟景林折騰的沒了脾氣,自家兒子就喜歡這個女兒,兒子說了,寧愿一輩子孤獨終老,也不要再娶一個不愛的女人。
自家兒子愛的人,她心知肚明,遲遲不見他們有進展,她也著急,這會終于有機會親近席云渺,她巴不得好好表現(xiàn),明天就領回家當兒媳婦去。
孟祥森坐在他們對面,倒沒有太多的表情,兒子的婚事也讓他操碎了心。
于婉說:“祥森,明天我們去一趟蔣家,不行,蔣愷霆和父母不和,我們直接去找蔣愷霆和趙安琳,我們把話說開了,離婚了以后就各自生活,做陌生人,偶爾在什么場合見到了,客客氣氣的,大家都體面,他那個未婚妻也上不了臺面,要是再欺負我們云渺,我們就不能袖手旁觀了。”
席云渺止住眼淚,“孟夫人,這是我和他們的事,不好意思讓您和董事長操心了,我不知道孟總在國外,這幾天沒聯(lián)系,今天的事情非常感謝你們,只是現(xiàn)在心情很亂,也做不了什么,等孟總回來,我一定正式上門道謝。”
她的每一句話都很得體,卻又很疏離,于婉和孟祥森對視一眼,雙雙嘆了口氣。
于婉語重心長地拍著她的手背,“這傻孩子,說什么感謝不感謝的話,你的事景林既然托付了我們,我們自然要做好,家就在那里,隨時敞開大門歡迎你去,不是去感謝,是去做客。”
席云渺站起來,對著二位鞠躬,“孟董,孟夫人,我先回去了。”
于婉趕緊拉住她,“我們一起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打車就好。”
“送送吧,這事兒沒完呢,既然趙安琳是中毒,總要查出來毒源是哪里來的,你就在家里呆著,哪里都不要去,你要是害怕就跟我回家。”
席云渺趕緊搖頭,“沒關系的,我一個人可以的。”
“兩個孩子在家嗎?”
“不在,在他們太爺爺?shù)募依铩!毕泼煺f,“真的非常感謝你們。”
孟祥森終于開口了,“這事處理好了,我讓景林聯(lián)系你,在此之前,你注意點,或者想起來什么,就趕緊通知景林,她不會無緣無故中毒,這里面一定有內幕,要想徹底洗清自己,就要查出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