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喝茶,聊聊天。”孟景林說的很輕松,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蔣愷霆和趙安琳面面相覷,趙安琳很快就開始哭,“我就是看席云渺不順眼。”
“我都要跟你結(jié)婚了,你看她順不順眼有什么關系?她是誰啊,我不認識。”
趙安琳又破涕為笑,“我又沒有傷害到別人。”
“對,沒有。”蔣愷霆給她遞紙巾,“你到底是哭還是笑,都把我弄的跟你一樣神經(jīng)病了。”
“你才神經(jīng)病。”
“我們都神經(jīng)病,這叫門當戶對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
蔣愷霆攬著她的肩膀,嘆了口氣,“以后不要做這樣的糊涂事了,偷雞不成蝕把米,你躺在這里輸液,你不難受我還心疼呢。”
趙安琳轉(zhuǎn)身鉆進他懷里,“霆,我就是太想跟你在一起了,太害怕你被搶走了,你會怪我嗎?”
“會。”蔣愷霆寬厚的大掌撫著女人柔軟的發(fā)絲,“我怪你不珍惜自己的身體,怎么能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,萬一你真的死了,你讓我余生在思念中度過嗎?你太狠心了。”
他緊緊地抱著她,“以后你要是再做這種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情,我就真的不要你了。”
趙安琳感動的哭了,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孟景林到了警局,直接進了李局的辦公室,他來之前兩人通過電話,他直接將證據(jù)交給李局。
這樣的事情,李局也難做,只能兩不得罪,“我親自給蔣總裁打電話。”
“這邊正式立案了嗎?”
“還沒有。”李局看著資料,“那個席……席云渺。”
“那是我的事兒,我來接管吧,不過如果我們要求立案,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呢?”孟景林抿唇,“算了,不讓李叔為難了。”
何況也確實找不到趙安琳陷害席云渺的證據(jù),農(nóng)藥怎么到的酒杯里,目前還是一個謎。
最重要的是,趙安琳還沒有在警察面前說過一句席云渺要害她的話。
從警局出來,孟景林一邊聯(lián)系酒吧要昨晚的監(jiān)控,一邊往席云渺家駛?cè)ァ?
于婉還在,席云渺在做飯,孟景林直接走到廚房,將證據(jù)交給她,“一切是趙安琳自導自演的,這是證據(jù),不過,現(xiàn)在還查不到全部的真相,或許永遠都查不到,只是這些證據(jù)證明你沒有下毒,毒藥跟你沒有半點關系,昨晚的事,可以總結(jié)為意外,但事實一定是趙安琳想要陷害你。”
于婉冷笑一聲,“那還不容易,你等著,我一會就帶幾個人去醫(yī)院看望蔣總裁的未婚妻,大名鼎鼎的趙安琳小姐。”
席云渺不懂,“看她干嘛?”
孟景林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我媽帶著一群女人去了,怎么也得問問怎么住院了吧,生了什么病,醫(yī)生怎么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