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,我這里有一份我起草的合作預案,你看一下。”
……
丟勒突然走過來,神色有些緊張,“清寶呢?”
蔣愷霆不明所以,“被丹妮帶走了?”
“他們?nèi)チ四睦铮俊?
蔣愷霆搖頭,“不知道。”
凱文雙手一攤,“開飛機走了,你炸了她飛機。”
丟勒目光微冷,“我倒是分分鐘能炸了你這莊園,隨時準備試一試。”
凱文嚇的趕緊站起來,“哥,我就開個玩笑,你不能認真啊。”
蔣愷霆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有點懵逼,“為什么要炸?”
丟勒瀟灑地丟下一句,“我想炸就炸。”然后轉身就走。
凱文追上去,“不,你聽我說啊。”說完這句話,他站住身體,笑了笑,“你炸吧,隨時炸,蔣總在這里,你最好把我們炸的尸骨無存,我倒要看看小崽崽會怎樣收拾你。”
蔣愷霆胸中涌動著一種莫名的自豪感,他的兒子這么牛掰了?他詫異地看著兩人。
丟勒頭也不回,“蔣總走了我再炸。”
“哥,我錯了。”凱文追上去。
兩人在外面爭執(zhí)了一會,丟勒離開了,蔣愷霆問,“丟勒是不是喜歡丹妮?我看著好像有點這個意思。”
“他呀。”凱文不屑道,“他就是個神經(jīng)病。”
那邊席睿清跟著丹妮在飛機上玩的不亦樂乎,縱然再有才能,他也是個孩子,有著孩子的天性,“丹妮姐姐,我們要離開米國啦?”
“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”丹妮笑道,“帶你去非洲打獵。”
“好呀,我喜歡呀。”
“你還喜歡什么,我?guī)阃嫜健!?
“最近又沒有任務啊?你的國家好清閑呀。”席睿清反問。
“我拒絕了,我要玩,我要陪你玩。”
席睿清跟著丹妮漫游世界去了,蔣愷霆便在米國和凱文一起見見朋友,聊聊生意,談談項目,總之父子二人各得其樂。
席云渺每天都想要趙安琳的消息,只要想到她在蔣家受苦,她就控制不住的興奮,席睿清就每天給她發(fā)一兩個趙安琳受苦的片段。
席睿琦要么被媽咪送去幼兒園,要么跟著媽咪去上班,要么周末和媽咪一起玩,總之全家人都玩的很開心。
有人歡喜有人愁,一個星期過去了,蔣愷霆遲遲未歸,趙安琳日日受苦,蔣維成天天思考,馮月霞時時焦心。
首先忍不住的是康拉德,只要想到他連續(xù)兩個夜晚看到的趙安琳的慘狀,他就忍不住的心疼,最終只好給蔣愷霆打去了電話,“蔣,你到米國一星期了,事情有進展了吧。”
蔣愷霆暗笑,語氣有些嚴肅,“有了進展,凱文答應幫忙,但是現(xiàn)在最終還未確定,他在米國最近很忙,所以,可能還需要幾天才能回去,康拉德先生,你耐心的等待幾天,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答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