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睿琦看看兩個大人,懵逼了,這到底怎么一回事呀,她又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哥哥,“哥哥,我們該叫什么?”
席睿清抽了抽眼角,朝著妹妹勾了勾手指,席睿琦立刻跑了過來,他趴在她耳邊說悄悄話,然后兄妹二人相親相愛地回了臥室,席睿琦還念念有詞的要玩什么游戲。
客廳里只剩下兩個人,落針可聞。
蔣愷霆吸了一口氣,坐在貴妃榻上,盯著她看了幾眼,沉聲道,“這么大的事情你應(yīng)該告訴我的,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懷上,這么多年你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辛苦了,時間不能倒流,我知道沒有什么可以彌補(bǔ)你,可以彌補(bǔ)孩子的,但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(jī)會,也給孩子們一個機(jī)會,今天抱著女兒,我才知道原來做父親是這樣的感覺,孩子們也是第一次體會父愛。”
席云渺眼里的霧氣漸濃,化成冰涼的淚滴,悄無聲息地滑落,她悄悄側(cè)過身,用手拭去,卻不知男人悄無聲息地坐過來,摟著她的肩膀,“對不起,是我的錯,你要發(fā)泄就打我吧,別讓孩子們不認(rèn)我,好嗎?”
席云渺推開她,哽咽道,“你有趙安琳,你們會有自己的孩子,你不許跟我搶孩子,我告訴你,我就算再偷偷地帶著他們出國,也不會讓你搶走孩子的。”
蔣愷霆噗嗤笑了,“孩子不是我一個人的,我為什么要搶他們?我本來就是他們的爹地,這還需要搶嗎?但是你得讓我轉(zhuǎn)正啊,女兒一口一個叔叔,叫的那么甜,可是我是她爹地啊,還有兒子,完全不理我,除了給我打電話讓我救場,那時候也是叫我蔣總裁,我心里難受……”
席云渺抓住了重點(diǎn),猛的吼了一嗓子,“席睿清,你給我出來。”
蔣愷霆是想跟她單獨(dú)聊聊的,看她發(fā)飆,又不悅道,“你折騰孩子干什么,孩子那么乖巧可愛懂事……”
席睿清一副“我做錯了事,我受罰”的表情走過來,可憐巴巴地說:“媽咪,我錯了,那輛車好貴,媽咪掙錢不容易,我不能讓媽咪賠錢對不對?既然有個有錢又肯定會幫著賠錢的,我就是找了個冤大頭而已。”
冤大頭而已。
冤大頭。
蔣愷霆驚訝地看著他,他聽到了什么,他的兒子當(dāng)他是冤大頭?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冤大頭就冤大頭吧,冤大頭也行,只要能認(rèn)爹地就行。
不過……
“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爹地?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是誰?”
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出了同一個問題。
席睿清小心翼翼地看了媽咪一眼,“媽咪,你編的故事好假。他明明活著,你非說他被耶穌召喚走了,你還找了一塊沒有字的墓碑讓我們?nèi)ゼ腊荩豢淳褪羌俚睦病!?
墓碑?
蔣愷霆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,“你這女人,竟然詛咒我,你還給我弄了個墓碑?”
席睿清可憐巴巴地說:“你還跟我們說好了,好好掙錢給他換一個風(fēng)景秀麗的墓地。”
蔣愷霆?dú)庑α耍昂冒。F(xiàn)在換吧,要不要再給我建個地宮,沒幾億下不來的那種。”
不過,這些都不是重點(diǎn),席云渺太了解兒子了,他能在蔣愷霆面前裝柔弱的小白兔,在她面前可裝不了,“我問的是,你怎么確定,他……”他的手指著蔣愷霆,“他,他一定能來幫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