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情況嗎?”
“爹地,非洲囚禁著一個人。”席睿清說,“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,查遍了網絡,也查不到這個人的信息,但是田崗葛路見過他,吃的好喝的好,唯一不好的就是沒有自由,住的房子也不錯,雖然是在偏遠的地方,但是按照那里的條件來講,他是衣食無憂了。”
“然后呢?能說明什么?”
席睿清調出一個界面,界面里一個男人,背景是一座土房子,他坐在房子前的搖椅上看似悠哉又清閑,他身邊不遠處坐著一男一女,看起來也很悠閑的樣子。
“有什么問題?”蔣愷霆問。
“這兩個人有槍,出去買東西都是他們買,從來不讓這個人去,他的活動范圍只能在這小房子,從他們說話里的語氣能聽出,這個男人被囚禁在這里已經很久了,他們都適應了這樣的生活,他們稱呼這個男人叫屠費爾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田崗葛路見過他?”
席睿清抬頭看了爹地一眼,“聽到他們對話里說的,他們平時不說這樣的話,我也是偶然發現的,覺得這里很奇怪,所以多注意了下,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事情很多,指不定什么人和什么事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。”
蔣愷霆沉聲道,“這就是你今天早上鬧著給我打電話的真實原因?”
席睿清點頭,“對啊,爹地是你派人去查探消息,還是我派人去?”
蔣愷霆抿唇道,“我去吧,如果是山和幫的人,為什么要多年來囚禁在遙遠的非洲,這里面一定有不可見人的秘密。”